竟扯到了郡王府。
令梅已经往回走几步,捡起了地上的荷包,谢元娘手摸腰间,暗下后怕,“快拿来我看看。”
蒋才立马问,“你想要甚么?”
此人叫住她便是为了吵架的?
谢元娘没有直接说甚么事,“就怕我说出来小爵爷不敢做,到时又不好回绝我,而感觉没面子。”
此人到是不客气。
谢元娘原想直接回绝,不过听到蒋才说私章,她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打量着面前的蒋才,谢元娘唇角微微勾起,“我与小爵爷不熟,亦没有来往过。篆刻私章之事,不能答允小爵爷。”
伴鹤在身后拧着眉,想提示主子,又晓得这时候站出来,定会让主子感觉他怕郡王府而失面子又牵怒到他身上,转念又想不过是个小妾的兄长,又只是关两个月,提着的心便也放下了。
思及至此,还不等抬脚走人,便听到令梅呀然一声,“咦,那不是女人的荷包吗?”
接过荷包,翻看内里的田黄还好好的在内里以后,她才松了口气。
“怕甚么?他又不吃人。”谢元娘还不健忘叮咛她,“本日的事不要对外人说。”
令梅捏着一身的汗,一向出了二房的角门,主仆二人往静安院走,她这才深呼口气出来,“女人,方才可吓死奴婢了。”
谢元娘可不怕他这目指气使,心知蒋才的软肋,淡淡道,“给小爵爷篆刻私章到也不是不可,只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帮小爵爷了,小爵爷又如何回报?”
上辈子不是个好东西,这辈子也不是好东西!
便是求人,却先获咎人,不报歉不说,张口一个小爷杜口一个小爷的。
他张口便训了归去,“你一个闺中女子,猎奇心那么重,也不怕被人说没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