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抹着眼角的泪,“你们过来了。”
一边又叫着鸣哥,“鸣哥,我恰好要去母亲那边说说大哥的事,你同我一起去吧。”
没有宿世阮氏的侄女嫁出去,大哥如何还去了关边?
落在阮氏眼里,曲解成她是担忧儿子,对孔氏的痛恨到也淡了些,大嫂虽不好,可孩子们与二房却靠近。
这些年来谢休德一向看在眼中,只是礼数教道,另有大伯父待他的好,让他一向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
到了院子门口时,谢元娘担忧的看着鸣哥,“要不要到二姐那边坐坐?”
谢文惠原不想理睬两人,此时却听不下去了,“元娘,和鸣哥胡说甚么,父亲出事,如何能与大哥春闱有关。”
“你们也不要为德哥担忧,由着他去吧,你二叔说的对,强拧的瓜不甜。”阮氏向来没有想过让儿子给本身争个告命甚么的,只要儿子安然安康就好,可惜事与愿违,人跑到边关去了,这才是她晕倒的启事。
“老爷。”阮氏听了心急,可看着院里的谢文惠姐弟三人,嘴翕翕了半响,才道,“德哥还小,也只是一时胡涂,现在让人去找他.....”
大房得了信赶过来的时候,只见屋子里乱乱的,婆子正送着大夫出去,也没有人顾得上接待她们姐弟三人,谢元娘还敏感的感遭到二房的下人在架空她们,看她们的眼神很不好。
谢休德却当场跳了起来,“父亲也被停职,可见局势很严峻,大伯父那边也要为他走动,父亲可找人探听现在如何样了?”
阮氏见拦不住,沉默了。
望着低头的父亲,红着眼圈的母亲,谢休德只感觉有甚么东西硬生生的在他的胸口扯开一条口儿,却仍旧憋闷的喘不上气来。
谢文惠也感觉不对,等姐弟三人进了屋子以后,看到的就是二叔坐在床榻上劝着二婶,听到动静发明姐弟三人出去,谢二老爷才松开老婆。
“德哥。”阮氏虽不满丈夫说出来,却又不附和儿子的态度,“和你父亲好好说话。这事我和你父亲去过找过你大伯母,她说已找了人,不让我父亲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