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点,让我看看你如何了!”年与江一只手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触了触她的额头,紧皱着的眉心才渐渐伸展开来:也不烫啊,是不是醉得难受?
此时醉得一塌胡涂的百合,躺在床上却紧皱着眉头,头发披垂开来,长长的睫毛浅浅地颤抖着,仿佛睡得很不诚恳,眼角另有湿湿的陈迹。绯红的小脸在橘黄色的灯光下美得仿若正在怒放的蔷薇花,柔滑诱人。
还是想体例让她吐出来吧!
年与江搀着烂醉如泥的百合进了卫生间,翻开马桶盖蹲在地上,想让她也蹲下来,不料她却完整坐在了地上,软绵绵的身子有力地靠在他的身上,除了嘴里还在不断地喊着难受,底子就是一副睡死的模样。
年与江想起本身醉酒的时候也没如许痛苦不堪啊,就是倒头大睡罢了,最多会感遭到身子发热。
“喂!”年与江拿着毛巾的手用力捏住了毛巾,咬着牙无法地闭了闭眼,再展开眼时却发明阿谁干了好事的丫头放开了他的胳膊,一抬头,又倒在枕头上睡了畴昔!
年与江心疼地要命,或许让她吐出来真的会好一点吧。
“带领,这个不需求去病院,睡一觉就好了。你去病院反倒给本身添费事,万一她醒来,那边人又多,你不是不好节制吗?”丁一诺没忍几分钟,又扭过甚,像没事人一样提示年与江。
看着紧闭着眼睛,却因为醉酒难受已经流出眼泪的百合,年与江咬咬牙,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迫她伸开嘴巴,伸出别的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探进了她的嘴巴里。
年与江将近疯了!
“呜呜......好难受......”床上的醉美人嘴里收回细碎的嘤咛,双手倏得从被子里伸出来,烦躁地揭开了被子,一张像熟透了果实般的小脸皱得更紧了。
“臭丫头!你觉得我想,快点,伸开嘴!吐出来就不难受了,听到没?一会就不难受了!”
丁一诺一听,脸被骗即闪现轻松的模样。
“敬爱的,如何难受了?那里难受?”
但是,看着床上阿谁仍然皱着眉头很不舒畅的女人,他不得不咬咬牙,进浴室先把本身洗濯洁净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