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嘴笑得光辉,“当然了,不能厚此薄彼嘛。”
赵虞歪头看了半天也没看懂,气呼呼地翻开窗子骂他:“你神经病啊!字反着写我如何看得懂!”
赵虞噘了下嘴,沈隽意在中间笑吟吟说:“不消啦,内里冷。”
赵康宁剥了颗花生糖:“我记得你之前很喜好他的嘛,一到假期就隽意锅锅隽意锅锅的背,还说要当他的新娘子……”
沈隽意又跟三位长辈打了号召才转成分开,一出门,寒意公然贴上来。他两三步跟上去把走在前面的赵虞拉住,“太冷了,你快归去。”
江誉盯着电视上他喜好的歌手:“是是是,能够谈能够谈。”
赵康宁接话:“仇家,长得又帅,脾气也好。”他问赵虞:“小沈耍朋友没?”
江蕾想了想:“春秋形状事情脾气都很配的嘛。”
赵虞被俄然倾投的黑影吓了一跳,“你又干吗!”
沈隽意分完礼品,最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粉色小盒子,盒子上还贴了个胡蝶结,笑眯眯递给她:“你的。”
江誉哈哈大笑:“你这小子,我倒是想找你,也要你有档期啊。”
沈隽意摸了下脑袋,干咳了一声。
赵虞像回过神来似的,看了眼盒子角落阿谁国际闻名的珠宝定成品牌的logo,朝沈隽意投去一个庞大的扣问眼神。
赵虞不晓得他竟然还偷偷备了礼品,总感觉爸爸妈妈娘舅笑呵呵围在一起拆新年礼品的画面有点怪怪的。
江蕾忍俊不由,拍了老公一下:“好了好了不说了,虞虞都害臊了。”
她的房间就在一楼,窗户对着前面的小花圃。透过暖色彩的窗帘,能模糊绰绰瞥见窗帘后一道身影。
圆桌是玻璃转盘型的,赵康宁热忱地把一道菠萝咕咕肉转到沈隽意面前:“小沈啊,尝尝这个菜,这个是小虞表姑自野生的黑猪肉,买不到的,可香了。”
赵虞被瓜子噎了一下:“耍啥子耍,他跟我一样都是流量,耍不成。”
客堂的电视播着春晚,冷巷里时而传来炮仗的声音,沈隽意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俄然就感觉这年味儿像离家出走了很多年后,终究在此时回到他身边。
赵康宁很受用地摆摆手。
赵虞诶了一声,他没转头,大步走向院门口,门一拉就出去了。她站在原地顿了顿,看向手中的粉色盒子,烦恼地跺了下脚,跟上去锁门。
赵康宁说:“菠萝过敏啊?哎哟不早说,早说就不做这个了,那换道菜换道菜。”
沈隽意不说话,只笑眯眯地看着她。
赵虞挣扎了两下没挣开,昂首凶他:“谁让你送礼品给我了?无功不受禄,再说了,你送我就得要啊?”
沈隽意笑道:“阿姨,碎钻罢了,不贵的,就千把块,祝小虞年年不足嘛。”
前段时候赵虞跟他们说了沈隽意过年也要回杭州的事。江蕾和赵康宁固然跟隔壁这小孩不熟,但小时候也是见过的,晓得他奶奶过世后他在杭州就没甚么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