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痛从足底传过来,浑身的灵力都呆滞在了心府。
“忘了。”
白诃本隔岸相望,懒懒抠着墙上的宝石,忽的地动山摇起来,他抬眼看去。
“没有消逝。”时嬴摩挲酒杯,神采有了些游移,“还流入了尘寰,只是不知为何,我醒来后一向追随不到它的踪迹,灵鸿曾上报,有位人间修士入魔,非常诡异。”
“看到小天子了?”
谢拂池点头,“那你想如何样?”
闻昼轻笑,“是了,你向来尽管甚么天道,倘如有谁僭越你的原则,只怕会连灰都不剩。你如许的人看着深明大义,实则冷心冷肺,却也能成神。”
“你做了妖君,不比畴前。”时嬴接过,指尖衬着冻玉杯莹莹如玉,“传闻已经有很多仙君在你这边受了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