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玉肌膏,皇上寿辰期近,你好好筹办,届时莫出不对。”
别说耀星国使臣有些焦急,就连不远处的太子怕是也都有些不奈了。
君祈钰摇摇摆晃走到侧院,瞥见月光之下,一袭白衣的女子,还在专注的抚动部下的琴弦。俄然间感觉脚下变得沉重。
云姿将手落下,怔怔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君祁钰。目光一点一点变得迷离。曾多少时,这个男人也是站在不远处,就如许看着他。可当时的男人是何其复苏,最启码清楚的晓得,坐在竹林之下操琴的女子是云姿,而不是现在这般,昏黄醉意之下带着深深的憎意。
烂熟于心的琴声,在现在不但格外刺耳,却更像把利刃,狠狠刺向她的心头。一阵阵的抽痛,一刹时,云姿乃至感觉难以呼吸,只任凭双手紧抓琴弦,也任凭被琴弦划破的双手肆意血流。
云姿看着已经肆意抚着琴弦的君祈钰,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焦急的使臣,不断向苏浅看来的太子,都不由得让苏浅开端细细考虑。
苏浅不动声色的掠过君甫盛,随即说道:“太子殿下,此时中午将近,还未能见得琼云国使者的影踪,怕是一时半晌,是不会到了。要不下官就带着耀星国使臣,先行回到堆栈。您先在此等待琼云国使臣。您看,如此可好?”
苏浅说完,就见君甫盛一副失落的神采,不由得深觉好笑。作为一国太子,连这点耐烦都没有,如何才气治国平天下。
苏浅又重新回到马车前。“不知太子殿下有何高见?”
半晌,他便脚步仓促。
苏浅听得出君甫盛有些活力。但是眼下,并不答应他们犯下错误。并未多做理睬,苏浅回身就要分开。
“苏丞相。”君甫盛无法道。
君甫盛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向不远处张望一番。但是并未见得有琼云国使臣的马车。
琴声如泣如诉,似有无穷说不尽的忧愁,一点一滴融进女子尽是忧愁的眉间。
他没想到云姿对这曲子会如此大的反应,他也只是单单觉得云姿只是喜好这个旋律。他本想借今晚弹奏一曲云姿最喜好的曲子,作为对云姿的赔偿。谁知......
苏浅看了看日头,随即向席风弯了哈腰身,抱以歉意地说道:“使者大人息怒,是本官决策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