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说八道!”阿史那道真两眼冒火,“人家已经定了亲走了明路,圣上再如何,也不能好人姻亲!”
刺客没想到会碰到骆元光,相互对视一眼后,带头者沉声说:“其间无关你事!莫要胶葛!”
“公主!”侍卫吓得神采惨白,阿史那却出奇的平静,挥手道:“去把地上的人捆起来!”
阿史那道真是衡阳长公主老来的子,而衡阳公主那但是太宗的姑母。按辈分,当今圣上也得叫阿史那道真一声叔公。
骆元光惊得长大了嘴,舌头堵在了喉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侍从心下担忧,半推开门谨慎地往里头探看,面前俄然飞来一阵北风,世人听到他们家少爷咬牙切齿地说:“都给我退下去!”
老夫人这回是真的两眼一翻,晕死了畴昔。
道正搓着下巴,狠拍一把桌子,“干脆老夫去会一会那仆固怀恩,戋戋蛮人,不敷为惧!”
“那如何办?”老夫人年过四十才得的这一个小女儿,整日捧在手内心攥着,天然不会叫女儿受一丁点的委曲。
敕勒川深吸一口气,不成置信的问许音书:“这……还分高低部呢?!”
蒙古铁勒族不像汉人那样,对攀亲有那么多的凡俗礼节。何况仆固怀恩的女儿起码十七八个,因此送亲的步队将人送到皇城外,便完成了任务。
骆元光:“……”
骆元光错愕的蓦地站起,连带着桌上的合卺酒局全都哗啦啦撒了一地!
何况对方还连着两次救她于危难,是个女孩都会心动。
眼下听闻小女儿竟看上个名不见经传的武状元小将军,伉俪俩愁得满地乱转。
围着讨喜的人没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忧色,便纷繁猜想仆固怀恩家的女儿,应是不如骆元光的意。
仆固怀恩和郭子仪回京述职结束,便回家去了。仆固怀恩的家远在平凉郡,隔着六盘山外就是吐蕃人的地界,阿史那家派出的侍卫追了七天七夜,也没追上他们家小公主的马车尾巴,只在沿途传闻了她的去处,老夫人当即瘫软在地,没法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