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止不理睬他,持续与我说:“仙君这是要归去了?桃止送送。要我说啊,这事儿了了今后,无妨劝劝姒儿吧,世上人儿千千万,这眼睛呀,也是要看看别处的不是。”
我有些恼火:“鬼帝方才不是才说过不会胜利么?如何又要叫她一试,如果真的结魂胜利了,连姒这方才复苏一半的身子,如何接受?”
“你记得了甚么?”我拉下她指着眉间的手,“你瞧瞧我!即使是晓得了些,我也不想去窜改!统统已经成了往昔,又何必执念!”
我愣住了:“殿下是说……那索魂幡没法给木善结魂?”
桃止堆了笑挨过来:“仙君勿恼,还是鬼帝殿下嘱我去唤得您呐!您瞅瞅,我这不是拿人俸禄,替人办事的嘛!不过仙君,鬼帝殿下定是心中稀有的,毕竟,姒儿还是虚玉元君不是!”
“看谁?看你?”我跟着他往外走去,按着桃止的意义,倒像是那索魂幡反噬并不似我设想的那般可骇,或者说……真的是会徒劳,那我……岂不是要好生想想如何安抚连姒了?
“这六合三界,那里,又是仙君你不能去的?”
我望着那连姒拜别的方向,轻声感喟:“但是……连姒那般痴情……如果连索魂幡都没法帮她,她……当如何自处?”
“仙君但是也想要尝尝?怕是孟姑要护食的。”应是见我啧吧嘴,桃止还觉得是我馋了。
“放心吧仙君!”
“我倒是……也想如你那般,真的如何都记不起来。“她低头含笑,“主子不必自责,这是连姒本身挑选的路。”
“光阴仙君。”鬼帝的声音将我拉了返来,“你是感觉,本帝必然会伤害她么?”
我摆摆手:“算了算了,你们鬼帝亲手酿的酒,本君还真是受不起啊。不过瞧这酒坛这般摆着,你们鬼帝也不怕孟姑没节制地偷喝?”
我睨了他一眼:“桃止,你真的爱过人么?”
我只觉他那张刀刻的俊颜实是拒人千里,再多待半晌也能叫我冻伤了去,便答:“既然鬼帝不肯意多说,那么,光阴便辞职了……不知明日,光阴能够去幡冢山一探。”
后边另有些稠浊的声音,我难以辩白,可这短短几句,我却能够猜到……与他说话的,定是那与他左券的魔。鬼帝是要奉告我……
连姒悄悄推开我拦着的胳膊:“主子,连姒是想好了的。”
“你既还唤我一声主子,便要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