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孙女就算真的是烂泥也要调教成美玉,再如何样也比西府的强!
黎娇吓得脸发白,直往母亲伍氏怀里躲。
黎娇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姜老夫人,听得目瞪口呆。
“老夫人,时候是不是――”
姜老夫人狠狠刮了伍氏一眼:“她是伤了脚,不是伤了手!佛诞日眼看就要到了,你莫非不但愿她露脸?”
如果是她,被人打败了就干脆认输,这模样明显更丢脸,这么浅近的事理这女人不懂吗?
“儿媳不敢。”伍氏扑通一声也跪下了。
邓老夫人使了个眼色给何氏。
乔昭被这女人的在理取闹弄愣了,叹道:“二姐不懂也很普通,毕竟人的资质有别。”
一向当壁花的桂妈妈仓猝赔罪:“都是老奴粗手粗脚,二女人经验得对。”
姜老夫人一声咳嗽让黎皎打了个激灵,刹时回过神来。
“是,儿媳晓得了。”
黎娇下认识低头,去看受伤的右手。
伍氏带着黎娇退出去,黎娇面前阵阵发黑。
不对,自从黎三返来,仿佛就和之前大不一样了,莫非说人遭大难真的会变聪明?
黎皎暗自吸了口气跪下来:“祖母,母亲,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请你们惩罚!”
“二姐,对不对?”
姜老夫人把茶盏往茶几上重重一放,瓷器与木桌相撞,收回咚的一声响,仿佛鼓槌落在黎娇心头,让她一颗心随之一颤,更是惊惧。
想到这里姜老夫人立即打住。
“晓得了吗?”
姜老夫人肝火高涨:“伍氏,你把女儿养成这个模样,还敢替她讨情不成?”
“那你说说,错在那里?”姜老夫人端起茶盏。
场面顿时一静,黎娇白着脸看向姜老夫人,软语喊道:“祖母――”
黎娇一颗心沉了下去,可这么多年她在女人们中是头一份,从没被逼到这么憋屈的地步中,当下恼羞成怒道:“我不懂你在说甚么!甚么每小我手上纹路都不一样,从没传闻过!”
邓老夫人抖了抖眉毛。
事情已经很明白不过,再诘问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
姜老夫人忍怒回到东府,把五女人黎姝打发还屋,一拍桌子:“混账东西,给我跪下!”
黎娇低着头眼泪直掉:“祖母,我晓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