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在池灿面前,真真公主身为公主的优胜感全然没有,一想到母妃是人家府上家奴,只要心塞的份儿。
池灿三人顿时站住了,齐齐扭头,一脸奇特看过来。
就没见过这么本事的小女人啊。
杨厚承更是瞪大了眼,来回打量着乔昭:“甚么题目啊?没看出来呀!”当公主就能胡说话?
池灿嗤笑一声。
朱彦暖和望着乔昭,含笑得救:“女人勿怪,是我们很猎奇你方才说的事,这里人来人往不便多言,是以想请你移步茶馆,便利我们就教一二。”
她没听错吧?对女子全然没有过好神采的池表哥竟然对一个黄毛丫头说跟他走?
不过要说那丫头邪门嘛,还真的有点儿!
乔昭看到池灿三人,一样生出人生那边不相逢的感慨,理了理裙摆走过来,冲三人福了福。
不管是甚么启事,她从没听闻池灿他们这个小圈子包容过别人,更别提还是女子!
池灿三人:“……”
池灿顺了口气。
被喊作“妖女”的乔女人往前走出好一段才转过身来,惊奇问:“你们停下做甚么?”
“妖女,你给我站住!”真真公主冷喝一声。
嗯,幸亏另有一个老友会说人话。
不过再见到乔昭,杨厚承还是很欢畅的,碍于真真公主在一旁,不好透暴露了解的模样,遂笑着打哈哈道:“是呀,小娘子,哥哥们请你喝茶去。”
池灿干脆转过身子,手中金漆折扇摇了摇,问:“她有甚么题目?”
池灿脚步一顿,转头:“没喊你。”
真真公主本来不是这么莽撞的人,可一桩接一桩匪夷所思的事让她懵了圈,咬着唇指着乔昭道:“不是我有病,表哥,是她有题目!”
更何况――
未等她开口,真真公主便道:“行这些虚礼何为?你且给我们说说,刚才的油锅取钱是如何回事儿?若不是神仙点化,那是用了甚么偏门技能?”
想请人家喝茶就直说嘛,非要把他和朱彦扯上做甚么?
池灿与朱彦:“……”这类调戏良家妇女的语气,好想打死他如何办?
真真公主眼看着几人顺次从她面前走过,震惊之余有些发懵,抬脚根了上去。
乔昭似是发觉朱彦所思,抬眸冲他悄悄点头,而后走到真真公主面前,聘请道:“殿下如果有兴趣听听,不如一起去喝茶?”
甚么见了一面,他们与黎女人但是朝夕相处了好多天的。
“闭嘴!”池灿忍无可忍,伸手拍了杨厚承一巴掌。
这公主架子,摆得真让人腻歪!
乔昭:“……”多日不见,此人行事还是这般肆意。
他吃人不成?
池灿收起折扇敲了敲杨厚承的脑袋,低声道:“别乱看!”
语罢,他转头看向乔昭,一双标致的眸子眯起来。
朱彦与杨厚承对视一眼,俱都笑了。
“你有病吧?”池灿挑眉问。
朱彦收了笑意,安静看着真真公主。
她看了一眼波澜不惊的少女,不乏歹意地想:是了,定然是这丫头的蠢样惹了表哥不快,表哥想经验她呢!
真真公主一张脸腾地红了,又气又羞之下,双眼含了泪花,死死忍着才没有当众落下来。
池灿眼角余光扫了扫,冷哼一声。
杨厚承也呆了呆。
池灿说完回身便走,朱彦却有些游移。
他说着,悄悄踢了杨厚承一下。
真真公主顿时瞪大了一双美眸。
好歹是拯救仇人,乔女人只思虑了一刹时,便抬脚根了上去,碍于或人阴晴不定的性子,直接走在了朱彦这边。
池灿站在杏树下,听到这话侧头对朱彦与杨厚承说:“那丫头不如何样,她的丫环目光倒是不错。”
真真公主曲解了他的意义,抬抬下巴对乔昭道:“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