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韩氏反应过来后，才后知后觉认识到这话是从之前阿谁牙尖嘴利骂一句瞪几眼的长房孙女口中说出来的。
秦峥是三老爷秦坦之和三太太姚氏的儿子，秦坦之是小儿子，非常得韩氏宠嬖，姚氏脾气利落活脱，很会奉迎老太太，伉俪俩很得韩氏喜好，连带秦峥也是韩氏的掌中宝，故而只要他敢在韩氏的屋子里笑出声来。
唯有站着的几个清秀的少爷中，最活络阿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刘嬷嬷冷静堕泪，她昨夜的表情就如现在老太太韩氏的表情。
不过秦宸这话倒是没有让一旁坐着的秦献之和三叔秦坦之眼里掀起半点波纹。
“.……”韩氏一口气郁在胸口，不上不下，气得浑身颤栗，一旁的婆子赶紧上前给她拍背顺气。
秦献之兄弟和两个太太以及那么多常日很短长的蜜斯们都在场，却没人敢辩驳她，因为大师晓得秦宸说的在理。
秦宸目睹韩氏肝火横生，她率先开口，幽幽看向柳姨娘，声音很暖和，“我想问问柳姨娘，昨夜我如何霸道在理了？如果是我的错，我认。”
“你这话说的不对！”秦宸悄悄说道，“老太太经验你，自是因为你不对，她才会经验你，不然，你当老太太闲得发慌，跟你一个妾室普通见地！”
秦宸声音不大，却锋利如刀锋。
她还骂柳姨娘是贱妾！
把柳氏比作阿猫阿狗，不对，是比阿猫阿狗还不如！
秦献之和秦坦之哭笑不得。
话说到这份上，大师总算晓得她方才一大摞话目标安在了！
一屋子蜜斯错愕地瞪着秦宸，两个打扮雍容华贵的太太也忍不住额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