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她才算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军帽夺目地搁在写字台上,楚欢走上前,手指才搭上帽檐,便听到身后有房门关上的声音。
那是萧墨夜的手,手指苗条、骨节清楚。
好痛!
他的手指的确就像钢筋似的,让她连转动都做不到。他以身材构成空间的监禁,把她压在狭小的角落里。
话说到一半,婷儿俄然道,“话说返来,段棠仿佛对咱家欢欢的态度有点不一样啊,你说会不会是看上了欢欢?”
但是他却并没有接过军帽,而是轻垂着眼眸,像是在想着甚么。乌黑通俗的眸子,被那浓黑的睫毛半遮着,看似温馨,却莫名地给她一种伤害的感受。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只大手掩住了嘴巴。
比较气,她比不过他,比倔强,她更比不过他!
杜海楞了楞,随即摇点头道,“应当不至于吧,那段棠背景挺深的,女人天然也见很多了,目光高招呢。”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杜海一想到段棠拉着楚欢分开的时候,看向楚欢的那种目光,就感觉内心一阵发毛。
房间的门外,传来了叩门声,“欢欢,你在内里不?有你的快递。”
但是身子才一动,他的两只手便按着她的肩膀,把她重新抵在了墙边。
那么地狂乱,那么地激烈!
房间外,又再次响起了方婷儿的喊声,“欢欢,你刚才说甚么?”
他把房间锁上了?她惊奇地瞪着那门锁,还没反应过来,身材已经被一股拉力朝着一旁的墙壁跌了畴昔。
他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印记,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硬/挺的礼服布料摩擦着她的掌心。
她咬咬唇,半晌以后,内里传来了开门声。楚欢猜想应当是婷儿去开门了,因而道,“有话我们好好说,你别老如许,疼呢。”
他就像是要把她吻得不能见人似的,仿佛她越疼,他就越欢畅。
“疼。”她小脸几近皱成一团,他每一下的亲吻,都像是要把她的皮肤、血肉吸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