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下一群热血沸腾的骚年,慕云启萧洒地回身拜别,留下一地花痴。
“你能做的,和陆晨风一样,”荣铮说,“江宏会为陆晨风悲伤,他也一样会为你悲伤。以是你也要好好地活着,晓得吗?”
等这堆人全都走掉后,慕云启沉默下来,撑着额头悄悄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为甚么……”
二傻?
本觉得到了西线就能见到哥哥,但西线边疆如此广漠,慕云启又带队在虫潮里特训,别说见面,连通信都打不了一个。
“是么……”慕云启黑着脸说,“我感觉他说这话的时候必然没看到阿谁哭鼻子的吧?”
“对了,”荣铮俄然说,“你之前不是说,起码要跟上辈子一样,在18岁时拿到银河奖的影帝吗?成果参军以后就息影,不怨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