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实在是太累了,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
我说刘哥你先帮我把双氧水找出来,我手上的伤口得措置下,留疤倒是小事儿,万一传染了,就费事了。
这时候电梯刚好停在九楼,电梯门开了,门外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mm,手里拎着个渣滓袋,仿佛是筹办下楼去扔渣滓。
“你们如何一块儿返来了?小强,你胳膊如何耷拉了?”
成果我等了三秒钟,固然有失重感,可下坠的未免也太慢了吧?
刘三魁头也不抬的说:找墓。
刘三魁看我起来了,号召我:莉莉给你留了饭,在厨房扣着呢。
“小强,听刘哥一声劝,今后有事没事,出门带点防身的家伙,明天是你命大,这执念鬼还没完整变成恶鬼,不然来岁明天,刘哥得去你坟前,给你除除坟头草了。”
我本身就是大夫,去啥子病院。
“对不对,打搅了!”
话虽这么说,我内心还是认同刘三魁的观点的,不知为啥,我开诊所半年了,前三个月风平浪静,可自从给莉莉驱走恶鬼开端,就没完没了的碰到诡异事。
“刘哥,你这是干啥呢?”
我说刘哥你够了,别老是乌鸦嘴。
莫非……
莉莉说没事,有我在,她放心。这话让我一阵暖心。
想起小乔哥那块连百鬼不敢近身的令牌,我但是眼红的很,要不等帮小乔哥治好九死一阳的绝症,跟他讨要一块?
我内心哇凉哇凉的,比被执念鬼用钢锯架在脖子上还要凉。
刘三魁描述的这女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看来不是四周的街里乡亲。
我说啥样的病人,刘三魁想了一下,说是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傻妞。
我说刘哥你这不是另有我呢吗?等今后没事的时候,你口述,我来写。
刘三魁喜上眉梢:那豪情好。说完,他又低下头开端研讨舆图。
我跳到电梯里,然后让莉莉跳下来,我左边的肩膀算是废了,只能用一只手去接莉莉,谁知没接稳,我搂着她撞在电梯的墙壁上。
我问刘哥那你现在干吗呢,手痒了练练手?
电梯重新动了起来,安稳的向着一楼落去,透过维修口,能看到电梯内里的灯已经不再一闪一灭,执念鬼走了。
回到诊所,刘三魁坐在诊所里打着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