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小成懿也被这阵仗吓到了,这可比那些地痞更有震惊性。
“呵~~”对此,袁净嘲笑了一声。
本觉得这静元和尚和之前一样,脆弱无能,他们这才有恃无恐的,但现在如何统统都变了?
他们本就理亏,这下子袁净还搬出了里正,要去官府,他们理不直气不壮的,那里敢大喇喇地去。
袁净并没有说话,悄悄拍了一下小家伙,成懿就咽了一口口水,壮了壮胆量,渐渐地松开了小手。
成懿睁着一双湿淋淋的大眼睛,抽泣了一下,这才说道:“记得,徒弟说过,我们要比好人更加凶,如许才不会被欺负……”
场面寂静了好一会儿,那些农妇惴惴不安地看着自家丈夫,晓得袁净此次是玩真的,不由得胆战心惊。
“……”
总算,一个壮硕的佃农不耐地倒竖起浓眉,将锄头狠狠地砸在地上,吼怒道:“老子两样都不选,你能咋的?一个弱不由风的小子,还想着带几个不顶用的家伙来就能上房揭瓦了?做梦去吧你。”
更别说,此时现在,这些庄稼汉手里还握有各种百般的耕具,一锄头抡起来,这些地痞少不得捧首鼠窜。
莫不是真应了那句话?
“乖,信赖徒弟。”袁净拍了拍他的小秃顶。
要想他们乖乖吐出这几年的房钱?洗洗睡吧!
接着,他轻哄道:“成懿,还相不信赖徒弟,记得徒弟跟你说过的话吗?好人凶凶的,那我们要如何办才行?”
“哈哈,这几个鶸,跑去求谁不好,竟然求这个秃驴,如果这个秃驴有效,前几年也不会被我们揍得捧首鼠窜了。”佃农们见此,纷繁哈哈大笑了起来。
要晓得,这些年来,租佃用度越来越高了,如果一次性还清几年的钱,每家每户起码得十几二十两。
“又不是没揍过,我们几个大老爷们,还能怕他们几个臭小子?笑话……”
“徒弟……”成懿下认识地拽住了他,恐怕他分开。
佃农看着他的行动,皱了皱眉,却并没有说话。
这十几二十两,已经是他们一年的净支出了。
袁净扫了四周一眼,看到这个石磨,便抬步往那边走去。
“……”佃农们下认识地顿住了脚步,随即嘚瑟地咧开嘴巴,“和尚,晓得怕了吧?还不乖乖上山去?如果你真敢奉告里正,我们就隔三差五地上山找你切磋人生,看你有没有阿谁命跟我们耗下去。”
想一想,如果有人比他们更惨,那他们顿时就心机均衡了。
并且他们更加不懂的是,早就传闻这几小我见人怕的地痞不待见这和尚,还把寺庙的菜园都给兼并了,如何明天一见,倒是反过来了?
见此,几个地痞双眼一亮,不由得互看了一眼。
“说够了吧?”那些佃农看得不耐烦了,“怕了就滚归去,免得在这里惹民气烦。”
见他们迟迟不开口回应,袁净微微一笑,眸中淬着点点寒光。
闻言,这些佃农可谓是又惊又怒。
他们感遭到,以往欺负静元和尚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还真别说,他们这些庄稼汉,长年顶着日晒雨淋在地步里干农活,力量活没少做,一个两个都人高马大,又黑又壮。
“你……你你你们可别乱来啊!奉告你,哥们儿几个在少林练过的,金钟罩铁头功不在话下。”
这几个只会欺软怕硬的地痞和他们站在一起一比,咳,不对,是他们底子没有可比性。
说着,他朝火伴们一挥手,呼喊起来:“兄弟们,别怕他们,戋戋一个鶸和尚,再加几个地痞,我们还能怕他们不成?”
“如何了?还没想好?究竟是补回这几年的房钱,还是跟着我一起去官府,你们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