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实在是受不了,脑袋上嘣嘣绽出两条青筋,只听得砰砰砰三声响,给了他们一人一个脑崩,嘴里吼道:“我不给你们点色彩瞧瞧,你们就不晓得和尚我为甚么是师叔!”
“让你等两个时候你信不信?”又是平阳子
法照接着笑道:“还差得一人,平常就属她性急,此次倒是最后到的。”
剑云天哼了一声:“我早已放弃寻觅,说到底也是上一辈承了那道观的情,与我无关。我今后只当这世上只要四个隐世门派,也不去管他是否断了道统或是隐了庙门,这很多年了无生息,早已没有了隐世的气力,还去想他何为。”说完也不管其别人如何说,自顾自的御剑走了。
和尚自顾自的‘走’到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盘坐了下来,身后半轮朝阳仿佛给他加上了一圈色彩金黄的光环,配着他无时无刻不透着慈悲的面庞,直让人感觉是佛陀下了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