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加猜疑地看着郭拙诚,内心在猜想这小我到底是大人还是小孩,他到底要干甚么。
郭拙诚接过后放在桌子上,又表示熊癞子取出钱来。他数了十张十元的钞票与烧鸡放在一起,对女人说道:“这是我临时借给冯勇的,你先收下。”
……
郭拙诚说道:“不消。恰好碰上了。”他转头对熊癞子道,“你把刚抛弃的烧鸡拿来。另有盐蛋。”
女人一把抱住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抽泣道:“勇儿,没有人敢欺负我们的了。你吃吧,想吃多少你就吃多,妈妈明天不骂你。唔唔唔……”
略微缓过气来的蒋主任本想说几句硬气话,但借着屋子里透出来的灯光看到熊癞子捏紧的拳头后,吓得一句狠话话也不敢说。
郭拙诚笑了笑,看着惊魂不定的女人,说道:“我父亲是县委书记郭知言。我甚么都不晓得。你放心,你们的苦日子顿时就要畴昔了。你只要记着好人必然会有好报就行。”
事已至此,郭拙诚也晓得没有再坦白的需求,他对女人说道:“大婶,你不消担忧我们。没事的,是他违法在前,而我们打击犯人在后。只要他敢动我们,我们就把明天的事说出去,看谁占理。当然,如果他就这么算了,我们也算了。大师相安无事最好。”
郭拙诚不动声色地抱起冯勇,左手俄然伸出,从孩子的衣衿下插入,一向插到孩子的背部,摸索了一下后,顿时抽出来,将他悄悄放回地上,没有说一个字。
明显这话是说给地上的蒋主任的:你要敢抨击,我们就大闹。如果你想忍下去,我们看在女人的名节上就让你一次。归正我们占理,不怕你当官的闹。
“他……他……好吗?”女人踌躇了一下,还是问道。
女人看着垂垂分开的蒋主任,仍然满脸担忧之色。直到那家伙挪远不见了,她才低声说道:“感谢你们。”
郭拙诚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说道:“他必定好。但……我还不熟谙他。我说了,你也别多想,这么多年都苦过来了,还等不了最后几天?好好照顾他,让他好好读书,至于你哥哥、弟弟的事更不要放心上。我爸爸是县委书记,某些方面比他姓蒋的更便利照顾他们。下次如果姓蒋的敢再威胁你,你就让他们先返来,让他们去找我爸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