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相互探听找人扣问,最后才晓得这个孩子真的是特战队的主官,不是下级号令搞错了,而是他们少见多怪。
团长和政委也是利落人,当即命令部下兵士们进会堂开会。
坐在回团部的车里,甘建新内心对这个无良的师长腹诽了好久:“草!骂我们的时候那么义正严词,本来你一样是软蛋,一样怕费事。”
政委笑道:“好吧。我还真想看看他到底有甚么才气。”
他看了特战队的质料,不由大吃一惊,特别是晓得这个特战队的主官竟然还是一个孩子,而内里的兵士有很多是高官的后辈,内心更是不爽,很头痛此后如何对待这些老爷兵。
郭拙诚接着说道:“实在,大师别看我年纪小,可我的教龄不短,讲课对我而言是家常便饭。客岁我在故乡给插手高考的高中生当教员,教诲他们学数学。刚开端,他们也和你们一样不平啊,也是鄙人面群情纷繁。有人还大喊:一个小娃娃懂甚么?回家去!因为他们不是甲士,可没有你们这么有规律,也没有你们这么讲规矩,一个个直率得很。有一个男门生还痛骂黉舍带领,骂他们是骗子,没有教员拿一个娃娃来充数。成果呢,我只用一个别例就把他们摆平。你们晓得我用的是甚么体例吗?”。
在他们看来个子高高、肌肉健壮的郭拙诚春秋约莫是十五六岁。如果他们如团长、政委一样看了档案的春秋,估计心脏会从嗓子眼跳出来:尼玛,不到十三岁的小孩当连长,真的没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