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个惊魂不决的兵士愤恚地陈述了他们遇险的颠末:正筹办分开的他们看到路边一个女孩提着一篮子生果笑着走过来,嘴里热忱地喊着甚么。固然坦克兵听不懂女孩的话,但从她神态能够看出她号召他们下车吃生果,或者请他们把坦克停下,让她把生果送给他们。
“啪!”一声枪响,匍匐者的手腕断了,手榴弹和断下的手掌一起跌落到他的怀里。他的左手又伸出,但未等他的手指与手雷打仗,又一颗枪弹飞来,将左胳膊打中,挪动的左手停在半空,抽搐着……
很多越军伤兵在各处哀嚎着,有一名受伤的越南男人从臭烘烘的排水沟里爬上来,两条腿被齐膝盖打断,他一边哭叫一边匍匐,鲜血在身后拖着两条平行的血路。
当郭拙诚赶畴当年,瞥见一辆卖力鉴戒的坦克被炸翻在地,坦克前面的街道上炸出了一个半米深的土坑,一个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女人躺在血泊中。
固然这个女孩还算标致,脸上的神采也很纯真,但兵士们已经多少有了一点经历,回绝了她的美意。站在并列机枪位的李少春挥手叫她走开,不要靠近坦克。女孩却举着篮子大呼着要扔上来。
那些拿着兵器的民兵、农夫则被枪弹一个个扫倒,被坦克碾压、再被前面的步兵用刺刀查抄是否有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