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又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种物质,在常温下是固态,但加热到一百多度、二百度时就变成液态。”就在老工人想答复“蜡烛”时,郭拙诚又说道,“蜡烛不可,硬度不敷。”
现在的他们很默契地开端寻觅承担任务的人了。()
戴书记大声喊道:“来人――!”
在老工民气里也认定这个孩子没体例,但是有这么一个小孩在这里打岔,大师的表情一下轻松了很多,没有了刚才那种可骇惶恐的感受。经历过无数次活动的他,很惊骇像之前那样犯一点弊端就被抓起来批斗。
这也是王厂长抱着死马当着活马医的心态问的,他逼迫本身沉着下来,感觉这个小孩说的也对,如果带领们再持续采纳这类高压态势,工人都吓坏了,不但想不起体例,就是有体例也实施不了。
阿谁戴眼镜的也认识到本身的话没说好,仓猝说道:“朱主任,我不是骂你,真的不是,我是……”
这一声喊,把统统人都愣住了,一个个吃惊地看着他:
被一个小孩评价说得不错的朱主任内心愁闷急了,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说道:“那你说说详细的体例。”
朱主任对那两个欲上来的兵士挥了挥手,表示他们出去。两个兵士把目光落在戴书记脸上。戴书记脸微微一红,有点愤怒地看着两个兵士道:“没闻声?朱主任是省科工委的主任,他的话就是号令。你们还愣着干甚么?出去!”
郭拙诚见大师温馨下来,问道:“各位带领,你们现在到底是想把机床装配好,还是要等美国佬来看笑话?”
前面这句话让统统人一愣:这孩子这么会说话,不会真的有甚么体例吧?
郭拙诚说道:“朱主任,别跟他普通见地。他戴眼镜戴久了,把你当作了我。他骂的是我呢,不要活力。”
郭拙诚拍了一下胸口,说道:“我啊。”
王厂长仿佛心有所动,他看着郭拙诚问道:“小朋友,你说谁有体例?”
对于郭拙诚的老气横秋,大师都笑了。固然笑的时候很长久,笑完以后又都愁眉苦脸的,但毕竟表情放松了很多。
大师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统统人的目光都集合在黄副总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