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冬衣,我持铁马冰河剑,我练的剑术名为止水,但从见你的那一刻,便再也没法做那心如止水。既然练不成那心如止水的天道一剑,那我不知我这多情一剑。
苏昌河没有半晌的踌躇,立即收掌,急退!他就说杀性再强,也不敢直触那一剑之锋芒。
“止!”三声以后,清楚已在天涯之间。
世上竟真有人能达如此境地!谢七刀看到李冬衣的剑光袭来,俄然笑了。他一辈子杀人无数,也历经险境无数,却第一次这般清楚地闻到灭亡的味道。
那人见苏昌河已退,也不欲再追,收起木剑,一个回身,向前纵身一跃,一把抱住了那正要摔落在地的李冬衣后稳稳地落在了地上。铁马冰河剑落地,插在了他们的身边,身边桃花乱舞,仿佛是那人间暖和四月天,统统都是最夸姣的时候。
白衣在刹时染成了红色,那在和苏暮雨、唐门三老、谢七刀缠斗中留下的小伤口在刹时崩裂了,鲜血喷涌而出。本来通体如白玉的铁马冰河剑竟也在刹时染成了红色,流暴露一股可怖的力量,它一个飞旋落在了李冬衣的面前,李冬衣握住它,一剑刺出。
相逢倒是那样的不成预期。
统统都在刹时规复成了原样!
但我却从未健忘你。我记得你的剑,暖和、温暖、在夏季能催得满树桃花盛开。
苏昌河一掌打来,李冬衣的剑猛地一滞!
“我一向在想我们的相逢是如何的。”
苏昌河大惊,一柄红色木剑俄然破空而出,木剑以外,桃花飞扬,美到不成方物,却又凶戾到可敬可怖。
李冬衣落地,将剑插在了面前:“谢家谢七刀,是一柄好刀。”
李冬衣俄然笑了:“你仍然和当年一样,在最合适的时候呈现。”
“这……”谢七刀瞪大了眼睛。
“好!”李冬衣朗声应道。
李冬衣转头,看着阿谁俄然呈现在那边的黑袍男人,她皱眉喝道:“苏昌河!”
两个身影交叉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