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辰,你我伉俪一场,你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云梦溪悲忿地喊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手中树枝胡乱挥动,似要将这满心的委曲与仇恨都宣泄而出。但是欧辰却不为所动,持续朝着她逼近。
欧辰见状,趁机拔剑刺向长年。长年冷哼一声,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剑。他顺势一脚踢向欧辰手腕,欧辰手腕吃痛,长剑差点脱手。
灰衣青年吓得面如土色,哆颤抖嗦地说:“是……是镇上的恶霸马爷,他传闻你们获咎了欧辰,想拿你们去奉迎欧辰,换一笔赏钱,大侠饶命啊!”
云梦溪的武功本在欧辰之上,欧辰是仗着有威武镖局这个大背景,才敢如此肆无顾忌地对云梦溪步步紧逼。现在,他虽听到云梦溪的怒骂,却冷哼一声,不觉得意道:“哼,本日有这镖局诸位妙手互助,你便插翅难逃,过往各种,我也不想再提,你乖乖就范才是明智之举!”
长年冷哼一声:“看来得去会会这个马爷了,这类为虎作伥之人,毫不能轻饶。”他将灰衣青年扔在一旁,和云梦溪向着镇长进发。
云梦溪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劈,气得咬牙骂道:“好呀,欧辰,你竟如此丧芥蒂狂!昔日恩典你全放弃脑后,为了达到你的目标,连本身的亲生骨肉都不顾了吗?”她手中树枝猛地朝欧辰掷去,虽知此举对欧辰造不成甚么伤害,但也算是宣泄心中肝火。
长年见那杨牧竟对身怀六甲的云梦溪下此狠手,又闻其这般歪曲恶语,顿时怒从心头起,双目圆睁,大喝一声:“欧辰,你这狗嘴莫要乱喷秽言!我妹子清明净白,岂容你这般信口雌黄、歹意诽谤!本日你若再敢猖獗,休怪我长年部下无情!”
就在这时,萧瑟等人路过,光荣第一时候上前援助老友。只见光荣身形如电,刹时突入战局,手中长剑一挥,带起一片寒光,便将那几个围攻云梦溪的镖师给逼退了几步。他大声喊道:“梦溪莫怕,我等来也!”
只见背后袭来之人竟是威武镖局总镖头魏武。
保卫见状,立即围了过来,大声喝道:“甚么人?竟敢擅闯马爷府!”长年也不废话,身形一闪,几招就将保卫打倒在地。
长年和云梦溪很快来到镇上,探听到马爷的住处后,径直朝那边走去。那马爷的宅子非常气度,门口有几个保卫,却都是一副懒惰的模样。
只见那毒骂云梦溪之人从人群中走出,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嘴角挂着嘲笑,冷冷说道:“哼,你有人皮面具,莫要觉得就你会用,我也有人皮面具呢!哼,哼,捉奸捉双,捉贼拿赃,现在人赃并获,你另有甚么话说!”
欧辰嘲笑道:“含血喷人?嘿,嘿,你这不知廉耻之人,那奸夫可就活生生地站在此处!”口中说话,猛地一伸手,向着云梦溪抓将畴昔,这一抓势如猛虎,带着凛冽的杀意。
双掌订交,声若郁雷,仿若晴空当中乍起闷雷,震得四周之人耳中嗡嗡作响。长年身形一晃,脚下石板竟模糊呈现裂缝,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对方掌力带来的打击,悄悄运气稳住身形。
长年心中烦躁,想道:“这魏武来势汹汹,欧辰又在一旁虎视眈眈,我若被他们胶葛,云妹必陷险境,当务之急需速战持久,摆脱这困局。”
欧辰心头一震,长年这饱含气愤与威胁的一喝,让他那本如盘石般的心也有了一丝松动。但他旋即稳住心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想此时毫不能心软,不然会前功尽弃。他手上行动不断,还是朝着云梦溪抓去,只是那眼神深处,模糊有庞大的情感在翻涌。
长年在这边陷于苦斗,另一边,云梦溪更是险象环生。只见几个黑影从旁杀出,皆手持利刃,朝着云梦溪步步紧逼。云梦溪虽手持树枝勉强抵挡,但毕竟力不从心,她步步后退,额上豆大的汗珠不竭滚落,那几个黑影却涓滴没有放过她的意义,包抄圈越缩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