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莫要听信这信上的片面之词!这信定是有人捏造,想要谗谄于我,好让我在江湖上申明扫地!我钟涛虽算不上甚么君子君子,但也绝干不出这等勾搭别人、算计自家亲戚的活动!你可别被他们蒙蔽了呀,本日我不过是想来讨个公道,却被他们如此歪曲,我不平!”钟涛虽强装平静地抵赖着,但眼神却慌乱地四周游移。
钟涛哈哈笑道:“秦师兄,你这话可就严峻了。我不过是带些兄弟来此与黄龙观的人说清楚一些过往的事儿罢了,哪就成挑衅惹事啦?你也别拿那江湖端方来压我,端方是人定的,也得看对谁不是?至于寒城将军,那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你可别乱扣帽子呀。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免得肇事上身呐!”
柳如絮道:“表哥,你这话实在难以让人佩服。我正阳派向来秉承侠义之道,在这周遭也是与报酬善,怎会无端对别人动手?你若至心想查探你兄弟受伤之事,大可先来与我等好好说清环境,又何必带这很多人一大早便气势汹汹闯出去?依我看,你底子就是别有用心,企图挑起事端,若你还不就此干休,休怪我不念及亲戚情分,以正我正阳派之威名!”
苏慕蓝浅笑道:“云姐姐,常大哥,我们总算是没孤负大师的希冀呀。这周期之前暗中使坏,点了柳女人的穴道,企图给钟涛他们制造机遇在黄龙观肇事呢。幸亏我们发明得及时,费了一番工夫把他给制住了,也算是断了钟涛他们的一条‘臂膀’啦。现在且看这钟涛还能如何折腾!”
钟涛带领他的翅膀,约莫有五十多人,一早就闯进黄龙观来。
柳如絮冷冷说道:“秦师兄,莫要与他多费口舌了。钟涛,你本日带着这一帮人擅闯黄龙观,究竟所为何事?如果有甚么合法启事,便痛痛快快说出来,若只是来此挑衅惹事,那可别怪我柳如絮不客气,定要让你晓得我正阳派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处所!”
此言一出,那些妄图功名利禄、傲慢高傲之辈一拥而上。
忽听得有人说道:“如絮,请把钟涛交给我吧。”
云梦溪自我先容道:“柳女人,我是云梦溪。”
柳如絮见状,目光一凛,喝道:“哼!自不量力,那就休怪我正阳派不客气了!”身形如电,率先迎了上去,手中长剑挽出几个剑花,直刺向最前面的几人。
忽见雷震天和苏慕蓝挟着周期缓缓走来,钟涛惊道:“师叔!”他面露焦心,赶快上前几步,却又在看到雷震天和苏慕蓝那冷峻神采时,生生顿住了脚步。只见周期耷拉着脑袋,似是已被制住了身形,毫无抵挡之力,钟涛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暗自思忖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师叔向来手腕了得,怎会如此等闲就被人挟制住了呢。
“哼!秦夫人,你莫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钟涛行事向来只凭本身情意,何时说过是仗着中郎将寒城将军的名头了?我此番来黄龙观,不过是有些私家恩仇要处理,与寒城将军可没半点儿干系,你可别胡乱攀扯,坏了我名声事小,如果扳连了将军,哼,我可毫不轻饶!”钟涛恶狠狠地瞪着秦夫人。
“钟涛,传闻你做了中郎将寒城的门客,本觉得你能就此走上正道,为朝廷效力,做些端庄事儿。却不想你现在还是这般肆意妄为,竟带着这很多人闯进黄龙观来,到底所为何事?莫不是要仗着寒城的名头在这江湖中横行霸道?你就不怕坏了寒城将军的名声,也不怕惹来江湖公愤吗?”秦夫人目光凌厉,话语中尽是诘责之意。
柳如絮却不慌不忙,身轻如燕,手中长剑如同灵蛇吐信,奇妙地避开钟涛的进犯,同时瞅准机会便刺出几剑,剑剑指向钟涛的关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