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黑袍人看向肖若卿,微微拱手道:“肖老前辈,久仰大名,本日有幸得见,长辈见你有伤在身,这长白山又胶葛不休,不如就让长辈来措置此事,也好让老前辈放心养伤。”
黑袍民气想:“听师父说,这北离剑客之前固然是介于正邪之间的人物,但厥后归隐山林,也算是改过改过了。本日见他为了庇护这蓝莲花女人,不吝与长白山派的人脱手,倒也是个有侠义心肠的,罢了,我且帮他们一帮,免得这女人真被那长白山带走,堕入险境。”
司空千落则看向世人道:“那我就去城里的堆栈、酒馆转转,那些处所人多嘴杂,最轻易听到些风吹草动了,我们分头行动,一有动静就从速返来见面。”
雷文神采一沉,瞪了小男孩一眼,却又很快规复那副客气的模样,说道:“小孩子不懂事,胡乱言语,还望老前辈莫要听信了,长辈真的只是纯真想探听蓝莲花女人的动静罢了,还望老前辈行个便利。”
黑袍人摆摆手,说道:“无妨,些许费事算不得甚么,我既已决定插手,就不会怕他们。”
蓝莲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恭敬地回应道:“是,肖伯伯,莲花明白,莲花定会用心体悟,不孤负肖伯伯的悉心教诲。”
肖若卿冷哼一声,强忍着伤痛,怒道:“休想!我肖若卿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你们长白山派的罪过,我定要禁止到底!”
把小男孩送回家后,萧瑟等人聚在一起筹议起接下来的筹算。
他双手持刀,朝着下方猛地劈出数道刀气,那刀气照本色般的利刃,带着吼怒之声,朝着欧冠和肖若卿囊括而去。
雷文说道:“蓝女人这是何必呢,非要动武,伤了和蔼可就不好了呀,我本是好言相劝,女人若执意如此,那也怪不得我了。”
黑袍人缓缓开口,声音降落沙哑,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力:“都停止吧,这般争斗,何时是个头,你们为了那所谓的宝贝,闹得鸡飞狗跳,可晓得此中短长?”
一个小孩子气吁吁的跑上山来,叫道:“爷爷,你给我报仇、报仇!”
这时,雷文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黑袍人,恶狠狠地说道:“你……你给我等着,本日之仇我记下了,我定要回山奉告山主,让他来清算你,我们走着瞧!”
斗了百招,蓝莲花已是气喘吁吁了。她深知本身材力垂垂不支,再这般斗下去怕是要亏损,因而虚晃一剑,趁雷文遁藏之际,回身抱起小男孩,快步朝着屋内走去,边走边喊道:“肖伯伯,我先带小弟弟避开,您谨慎些!”
说罢,她又沉下心,遵循老者所教的法门,再次发挥起追风掌法来。只见她身形灵动,双掌挥动间带起阵阵风声,掌影重重,仿佛真如一阵风般在天井中穿越,那进步的势头让肖老者看在眼里,也暴露了几分欣喜的笑容。
肖若卿却没有等闲开口,他打量着黑袍人,心中暗自思忖,此人呈现得如此高耸,武功又这般高强,能刹时震飞世人的兵器,定不是平常之辈,且看他接下来要说些甚么。
萧瑟神采凝重,率先开口:“现在那蓝莲花的线索还太少,我们得先从熟谙的江湖圈子动手,去问问各路朋友,看有没有人晓得她的踪迹或是晓得那些人找她的启事。”
黑袍人这才回身看向蓝莲花,说道:“蓝女人,你现在处境伤害,此地也不宜久留,你可有甚么筹算?”
与此同时,蓝莲花正在向一名姓肖的老者学习追风掌法。
但黑袍人可不吃这一套,喝道:“我是叫你本身滚回山去,莫要在这里胶葛不清,甚么山主的号令,与我何干?这蓝莲花女人我保定了,你若见机,就从速分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