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一天,一百两三天。”执事毕恭毕敬地答复。
苏慕蓝随即从怀中取出一瓶烫伤膏,快步走到阿飘身边,递了畴昔,说道:“快涂上,能减缓些疼痛。”
当他们进入快意居,劈面便是一条盘曲的长廊,壁上嵌有一块块的历代书法法帖。那法帖字体各别,有的龙飞凤舞,有的端庄娟秀,有的刚毅有力,有的超脱萧洒。在温和的灯光映照下,仿佛每一个笔划都包含着书法家的感情与灵魂。
司空千落拉着萧瑟跑向小桥那边,脸上弥漫着欢畅的笑容,轻风拂过她的发丝,更添几分灵动。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着,仿佛要将心中的高兴全数开释出来。
凌晨的阳光透过破庙的窗棂,洒在地上。世人悠悠转醒,只闻声一阵轻微的“噼里啪啦”声。本来是阿飘和两位长老正围在篝火旁,谙练地翻烤着几个地瓜,氛围中满盈着地瓜的苦涩气味。
忽听得蹄声得得,有两骑快马奔驰而来,转眼就要来到他们的身边。世人昂首一看,只见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和一个妇人。那和尚身宽体胖,骑在顿时好似一座肉山,脸上油光满面;妇人则是一身绫罗绸缎,盛饰艳抹,眉眼之间透着几分妖媚之气。
“萧瑟,这里好美呀!”司空千落镇静地喊着,眼睛亮晶晶的,尽是欢乐。
萧瑟顺手取出三百两银票,递给执事,淡淡说道:“多下的做饭钱。”
世人填饱肚子以后,郭进站起家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世人抱拳道:“各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两位长老也跟着起家,向大师点了点头。
“师兄,你真是越来越有文采啊!”雷无桀边说边凑到雷震天身边,用手肘悄悄撞了撞他,脸上尽是调侃的笑意。
王天生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眉头紧皱,说道:“这两人来者不善,恐怕要有费事了。”
雷无桀惊奇道:“甚么?这么贵!这的确是抢钱啊!”
王天生不卑不亢道:“鄙人只是猎奇二位来此有何贵干。”
白孀妇在一旁煽风燃烧,娇声喝道:“从速给我们安排最好的房间,不然有你们都雅!”
“哎呀!”她忍不住叫出声来,被烫得赶紧缩回击,捂住嘴巴,好不难受。只见她的嘴唇刹时就烫肿了起来,眼眶里泪花直打转,差点就要掉下眼泪。
萧瑟被她拉着,脸上虽带着几分无法,却也难掩眼中的宠溺。两人站在小桥上,望着桥下缓缓流淌的河水,顿觉神清气爽。
萧瑟等人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雷震天忍不住说道:“这两个家伙真是霸道在理!”
王天生怔了一怔,脸上暴露一抹惊奇之色,暗自想道:“莫非这两人就是五湖帮的鬼头憎和白孀妇!”他的目光在那和尚和妇人身上来回打量,心中的疑虑愈发浓厚。
世人点点头,持续在乌镇中前行,只是心中都多了一份警戒。
两边对峙不下,氛围愈发严峻。
就在这时,雷震天等人也赶了过来。雷震天大声说道:“有话好好说,何必脱手。”
鬼头憎狠狠地瞪了王天生和雷震天等人一眼,咬着牙说道:“算你们交运,下次别再让爷爷碰到!”说罢,与白孀妇掉转马头,奔驰而去,扬起一阵灰尘。
那和尚对雷无桀道:“傻小子,让路!”其语气霸道无礼,眼神中尽是放肆。
出了长廊,执事看到萧瑟一身华服,不敢怠慢,赶紧满脸堆笑,躬身迎上前去,说道:“这位公子,内里请,小的定当为您安排最好的房间。”
饭桌之上,摆满了珍羞甘旨。清蒸鱼鲜嫩多汁,红烧肉光彩诱人,另有一道道精美的素菜,披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去看看他们来此做甚。”王天生面色凝重,说完便抬脚朝着那和尚和妇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