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会两手太极拳。”杨立恒嘴上说着,手头却不断,顺着廖学兵的粘字诀,力道越蓄越大,反而带着廖学兵在中间划圈。
“我理睬得。”杨立恒淡淡的说,手臂如电,将廖学兵手肘反到背后,刹时锁死他的枢纽要处。龙爪手不但是进犯凌厉,更是擒拿的功法。
“退下吧!”杨立恒一声轻喝,手掌刹时脱开廖学兵的粘劲,手肘枢纽扭动,以肉眼难辨的速率反拧住他的手腕,向前一推。
上药结束,杨立恒说:“阿辉,你拿套新衣服给小廖换上。嗯,阿谁,过几天我就派人去帮手你们朱雀武馆的事情。”
廖学兵淡淡一笑:“还不是你家药特别好?”
杨立恒拧开瓶盖,往掌心上倒了一些乳红色的液体,说:“来,把衣服撩开。”
杨立恒的龙爪手便挥不出去,廖学兵使出个粘字诀,两人四手粘在一处,脚步你进我退的挪动着。
杨元辉让人从家里取了外套过来,是一件靛蓝色西装,小收腰设想,低开领,表面非常时髦。
杨元辉察看廖学兵的伤势,只见暴露肌肉的部分四道清楚的血痕,已经高高肿起,边沿乌青。他不放心,又去捏廖学兵的骨头看看有没有断裂,手刚一碰上,廖学兵哎哟哎哟叫喊起来。
“行了,就如许。”廖学兵不欲再持续这个话题,说:“你们道场练习流程如何安排的,你给我讲讲。”
杨元辉在一边叫道:“爸,你们练练得了,别当真把兵哥给打伤了!”
“没事没事。”廖学兵反身坐起,伸手捂住肩头,神采惨白如纸。
杨立恒把药液均匀抹开,顺势捏了捏他的骨头,没发明甚么不当之处。暗想这小子倒是皮糙肉厚得紧,刚才给他来的“龙昂首式”换做别人只怕早已当场骨折。
“学得还挺杂的。”杨立恒横起胳膊格挡,左手前臂与廖学兵脚背交击在一块,收回一声震响。
“哦,我们开武馆的都备有殊效跌打药,我家的药特灵,改天我让人给你送一些。”
廖学兵只用左脚单腿站立,腰身窜改,竟像体操运动员似的,以诡异的角度换了姿式,变成头身在破裂的椅子一侧,而右腿则横掠向杨立恒头脸踢去。
药液涂在肩头,一种清冷的感受传来,那疼痛立时减缓了很多。
杨立恒正要罢手,顺势夸奖一下对方,却见廖学兵背脊肌肉微动,把他的拳头震开,同时身材前俯,一条腿倒踢畴昔。
“没事没事,杨叔叔是在指导我工夫呢。”廖学兵挣扎爬起,拍打沾满灰尘的衣衿,牵及肩头伤势,忍不住皱了皱眉。
“兵哥,你真傻啊还是假傻?”杨元辉非常不满。
杨立恒笑道:“好家伙!”闪身避开,只听咔嚓一声,廖学兵那脚却把椅子给踢破了。
廖学兵嘴里嘶嘶的倒抽寒气,苦笑道:“杨叔叔,我可不是您的敌手。”
廖学兵闻到一股清爽的香气,异化着茉莉、红花、鸡血藤、麝香、伸筋草等味道,又有蛇油的腥气,晓得这是杨家密不过传的好药,便点了点头。
杨元辉见他拿的是这药,总算色彩稍霁,说:“兵哥,这是我们乾光道场家传的秘药‘十斑白露膏’,不管多大的伤,保管给你治好。”
全叔垂手站在杨立恒身边,沉声道:“起码是高阶技击家顶峰,二十来岁出头的年纪练到这个境地非常了得了。”
“爸,你干甚么!”杨元辉叫道。
所谓龙昂首式,是嵩山龙爪手里的短长杀招,力量尽数集合在四根勾起的手指里头,连薄铁皮也抓得破,何况**凡胎呢。
杨立恒毫不睬会,持续向廖学兵策动进犯,双手覆盖对方肩头,把他压抑在椅子不能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