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学兵苦苦支撑,左前臂又挨了一记铁爪功。
康定疆觑准机会,飞扑直上,刷的一下,铁爪功在廖学兵胸膛划出三道血痕。
像廖学兵这类拿根竹竿就想迎敌的,的确是比三脚猫还不如的门外汉。
“可惜甚么?”
“哎哟!”康定疆不由自主收回一声痛叫,挨的这一下真是又脆又疼,叫情面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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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个盛元武馆弟子情不自禁拿脱手机拍摄,相互赞叹。就算是仇敌,这类赏心好看标身材也会让人由衷称道。
只见廖学兵左支右绌,来往遁藏,一根根金竹在康定疆手爪下爆裂、倒下,横七竖八的,充满金竹枝叶。
康定疆赶畴昔,一边叫道:“老子从七岁开端练功,到现在二十一年了,你算哪颗葱!”
他一步一步向前,廖学兵的竹竿俄然捅了畴昔。
面前的一幕让人震惊不已。
康定疆烦躁起来,化爪为手刀,咔嚓一下堵截金竹根部。暗语平整,仿佛用锯子锯断似的,足见他功力深厚,不知在双手浸淫了多少工夫。
“看我天马流星砖!”
廖学兵毫不断留,竹竿缓慢,第3、第4、第5、第六块砖头接踵而至。
“师兄!”人群中有人叫道,将手里一柄软剑抛畴昔。
康定疆早有筹办,双爪掣出,迎向竹竿。
这些须根裹挟着绵绵密密的泥土,减缓了康定疆铁爪功的大部分进犯,便如打在软软的棉花上,毫无着力点。
“好家伙,你这双手练了几年?”廖学兵倒提着新奇出炉的竹竿,借助满地栽倒的金竹的保护,不忘转头问话,从另一个方向转出,重新回到院子中间的工地上。
砖头粉碎,康定疆的手指也痛得短长,被砖头碎末洒了一脸。
康定疆手起手落,枝叶四周飞散,没过量久廖学兵手里金竹已变成光秃秃的一根。
康定疆一击不中,再次反击,一爪抓中廖学兵脸侧一根鹅蛋粗细的金竹。
康定疆不敢再以九花铁爪功硬接,左跃右跳,避开对方的砖块守势。
两人噼噼啪啪,拳掌交击,互换身位,园地中灰尘飞扬。至于几个旁观的工人早已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廖学兵退到白炽灯下,康定疆蓦地遭到强光刺激,不由眯起眼睛。廖学兵舌头、嘴唇和咽喉同时运劲,嘴上一向叼住的烟头像枪弹一样激射,打在康定疆脸上,火花四溅。
四周堕入一团暗中,康定疆做过中东国王的侍卫队长,对于环境突变并不陌生,早已牢服膺住廖学兵的身形方位,手爪直插畴昔。
两人气喘吁吁,斗鸡普通瞪视对方。康定疆没好到那里去,双手双臂鲜血淋漓,都是被金竹纤维给划的。毕竟血肉之躯再如何强韧,毕竟不能同大天然相提并论。
康定疆暴喝一声,飞身上前,一脚踏在沙堆上,双臂伸开,暴起如同苍鹰搏兔,由上至下朝廖学兵扑击。
“廖学兵,你卑鄙!”
第80章 血肉之躯
胸围较腰围广大很多,从肋骨往髋骨方向上,腰身敏捷收缩,八块腹肌和人鱼线构成大理石雕塑普通的美妙线条。
“你来砸我的武馆就不卑鄙了么?”廖学兵手脚不断,砖块漫天飞舞,如雨点般倾泻。
廖学兵对劲洋洋,右手持杆挑起砖头,左手从兜里取出卷烟叼在嘴上扑灭,那讨厌的模样真叫人见了又好气又好笑。
康定疆暗叫不觉,忽觉喉咙一痛,几乎不能呼吸。
“妈的!”康定疆忍耐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这个廖学兵当真难缠得可骇,随时随地皆能应用任何物件当作兵器,对仇敌形成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