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学兵笑着说:“但是又替你安排了一个韩国入口顶级跆拳道锻练,如何也值个十万吧?是不是给我发个奖金甚么的?”
“喂!快说实话!”
廖学兵拍拍中间的沙发:“来,坐。”
苏影洛松了一口气,说:“好吧,不过你得记得你还是中昊馆的特级锻练,一旦有事必须过来帮手。”
苏影洛眼睛眨也不肯眨一下,仿佛猎奇的孩童瞥见了敬爱的玩具。
“是,我晓得很多事情。”宁青莲看看摆布,确认没人偷听,说:“康定疆曾在上一届少年拳圣进入三十二强,排名很高。你能打败他,申明你有争夺少年拳圣的气力。”
苏影洛见他憋笑不说话,有点没意义,便返回办公桌坐好,说:“好了,没事了,你先归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廖学兵拿起一个玻璃杯伸到苏影洛面前:“看细心了。”
韩国和中国同属儒家文明圈,很多拜师学艺都有“磨练”一说,通过设置各种难关,考查对方心性操行天赋等等属性。
张敏赫进门时还在用韩语嘀嘀咕咕的发牢骚,当瞥见廖学兵坐在沙发里朝本身浅笑,他态度当即转为恭敬,鞠了个躬,说:“廖教员好。”
那是他招聘时的免冠一寸照放大而成的,足有一米高,六十厘米宽。
廖学兵倒背双手,在办公室里踱步,非常装逼的说:“那要看你诚不诚恳了。”
“动静挺通达的嘛。你很存眷技击圈子的事?”廖学兵站定了脚步。
张敏赫已被他的“神技”震得心悦诚服,赶快说道:“诚恳!诚恳!”
不是有人踢馆的题目,自从前次武德馆在这里折戟沉沙以后,中昊馆的名声在红梅路如日中天,无人抵挡,前来报名的学员络绎不断,挥动着钞票的家长哭着喊着列队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