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陈老鬼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娘舅俄然抬起脚来,狠狠踩在陈峰的手腕上,就听“咔嚓”一声脆响,陈峰惨痛的叫声便响彻在这片烧毁矿井当中。
我娘舅轻飘飘地吐出这两个字,连我都非常不测,不晓得为甚么不可,一人换一人,不是很好的前提吗?
中间的王大头俄然叫道:“小阎王,差未几得了,从速带巍子走吧!”
陈老鬼的哭嚎声和陈峰的嗟叹声交叉在一起,构成一个充足惨痛的画面。老鼠他们,以及门外的浩繁男人也都纷繁低下头去,他们今晚都是不折不扣的输家,可他们没有一个会怪陈老鬼的软弱,因为我娘舅实在是太疯了、太狠了,凡人那里对于得过他,哪怕是贵为我们镇的地下王者,在他面前也只不过是盘菜!
“你晓得我的脾气,说断你一只手,就必须断你一只手……陈老鬼,你该感到光荣,我坐了这么多年牢,脾气已经变好了很多,如果是之前,你已经没命了。”我娘舅一边说,一边从地上捡起一支钢管,然后踩住了陈老鬼的胳膊。
我娘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泰然处之地接管者陈老鬼的膜拜,仿佛早就晓得陈老鬼必然会服软的。而陈老鬼就像晓得事情还没完似的,还是跪在地上哆颤抖嗦地念叨着:“阎王爷爷,我晓得错了,我不该对你不敬,你就像二十年前一样,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从今今后只要你小阎王在的处所,我陈老鬼包管滚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