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点了点头,中间竖着一个木棒,他顺手拿起来,连想都没有多想,就打在了我的后脊梁上。我咬着牙,一声未吭,我是该死,谁让我犯了全天下统统男人都会犯的错!
“哎呦喂,这小孩真成心机,竟然哭了。行了吧,别打他了,姐明天也没表情玩了!”李姐噗嗤一声笑了,然后回身归去换衣服去了。
这是如何回事?我心中不解,瑞瑞也是如此,问出了这几个字。
怕工头持续打我,我把手哆颤抖嗦的挪开了。在他的面前我有一种压迫感,不敢表示不满,可我一丝不挂的站在两个外人面前,我实在是惭愧难当。
有句老话叫做自作孽,不成活,用在我身上再得当不过了。如果不是我色胆包天,我又怎会如此狼狈?
我身上重新到尾没有遮羞的东西,前提反射普通的我就用手护住了裆下。李姐倚在门框上,她手里拿着一根密斯卷烟,面带浅笑的看着面前的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