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朗的手掌就像是主动送入了冯魁的虎口当中,眼看他的手掌就要被冯魁抓住、捏碎,就在此时,秦朗的指尖处忽地冒出一截藐小如同牛毛一样的针尖,就如同来无影去无踪的蝎子螫针,闪电般吞吐出来,刺入了冯魁的掌心。
西纪行中的蝎子精的倒马毒桩多么短长且不说,关头是还防不堪防,由此可见蝎子的真工夫还是在尾巴的螫针上。老毒物晓得秦朗要将蝎子功练到家,就非得将蝎子螫针上的隐晦恶毒工夫练到家。
啊!啊!啊!啊!啊!
秦朗的指尖处冒出的针不过牛毛般粗细,但是在刺入冯魁掌心的刹时,却给冯魁带来了庞大非常、难以设想的痛苦,乃至于平常被刀剑砍伤都不会吭声的冯魁竟然收回了近似杀猪一样地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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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魁一声奸笑,心想这下还不废掉你小子!鹰爪猛地向秦朗的手掌抓去,只要冯魁抓住秦朗的掌刀,他就有十成掌控捏碎秦朗的手掌!
这是秦朗从老毒物给他的那一只金针蝎身上贯穿出来的工夫。这一只金针蝎固然还不算异虫,但毕竟是老毒物培养出来的,远比浅显的蝎子强很多,特别是它的一身工夫主如果在尾巴的螫针上面,这让秦朗收成颇多。
这时候连侯奎云都有些替秦朗担忧起来,心头另有些指责秦朗太打动,如何会挑选跟冯魁硬碰硬。即便是侯奎云,都对冯魁的鹰爪功有些顾忌。
唐三的话还未说完,秦朗略微规复了一下以后,竟然再度向冯魁脱手!
冯魁口中的痛呼声不断于耳,堂堂一个内息境地的强者,竟然痛得满地打滚。完整没有了一点妙手的风采,这场面让侯奎云不由傻眼了,乃至于侯奎云都没有当即上前痛打落水狗。因为在侯奎云看来,这实在太不成思议了:
秦朗的螳螂刀固然精美而刚猛,但其工夫仍然只在表皮,是外门工夫;而冯魁的鹰爪工夫,倒是由外而内,表里兼修,本来他的十根指头就练得如同钢筋普通,再灌注了内力以后,更是无坚不摧。秦朗的掌刀跟冯魁硬碰硬,完整没有任何机遇!
将一个内息境地的人痛成如许,这会是如何一种痛苦啊!
而秦朗也没有让老毒物绝望,愣是将金针蝎的工夫融入了本身的工夫当中,并且练出了形意神髓,脱手看似是威猛的螳螂掌刀,实际上倒是阴狠的“针指”,这一点连冯魁这位内息境地的强者都被骗畴昔了。
不过冯魁也是了得,掌心的内劲当即反震,这让秦朗感受本身尽力一指导出去的力量,仿佛起码有一半被反震过来,几乎将他的指骨都给折断,并且在击中冯魁掌心的刹时,秦朗有一种被电击的感受,非常难受,他赶快后退,冯魁想要再度对秦朗脱手,但是却被侯奎云给截下了。并且因为秦朗的参与,使得冯魁由此用心,更加处于下风。
血螳螂的螳螂刀大开大合、迅猛无匹;而金针蝎的“金针”工夫,倒是精美入微、隐晦恶毒,让人防不堪防。
见缝插针!
冯魁不由收回尖叫声,并且本来的鹰爪功也使不上劲了,因为他的手掌都在狠恶地颤栗,就跟抽风似的,冯魁的尖叫声不断于耳,就如同正在遭受这个天下上最痛苦的折磨似的,这会儿他哪有工夫对于秦朗,整小我仿佛都要痛得崩溃了!
即便是内息妙手,手掌被斩断,也是鲜血狂涌!但即便是斩断了手掌,冯魁仍然感觉整条手臂痛磨难耐,仍然哀嚎不已,就在这时候,侯奎云终究脱手,伸出指头在冯魁的后颈上一按,冯魁终究昏了畴昔。
“啊!”
果不其然,秦朗的食指先一步戳中了冯魁掌心。固然只是一根指头,但却凝集了秦朗满身力量,冯魁的内劲大部分灌注于指尖,掌心倒是最亏弱的处所,顿时他感受本身的掌心像是被一把尖刀刺了一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