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姨,一分钱一分货,我这膏药值不值这个钱,你用了就晓得――有医用棉签吧?”
陶若香递给了秦朗一支医用棉签,然后看着秦朗用棉签蜻蜓点水一样在盒子边沿处蘸了一点眼屎大小的膏药出来,然后将棉签递给了陶若香:“谨慎看着点,别抹到别处华侈了。”
“单单算本钱的话,这一盒药膏的代价起码就在二十万以上。”
“做功德不图回报,做功德不留名,都不是我的气势。”秦朗这家伙真是脸皮厚,他这么说等因而摆了然要向陶若香要求回报。
“陶姨,是你说我妈给你打过电话,你要带我吃一顿好的,不是么?”秦朗似笑非笑地看着陶若香。
“我甚么时候以为你偷窥了?”陶若香说道,她仿佛健忘本身之前的确思疑过秦朗,“我还觉得你已经走了呢。”
更让陶若香吃惊的是,火疔疮地点的位置,竟然没有留下一丁点的陈迹,她的玉臀又规复了昔日的光亮,当真是“难言之隐,一抹就消”。
“屋内里等,还是内里等――”
“说!”陶若香心说本大蜜斯莫非连一盒药膏都不不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