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出来是我这辈子做过最精确的事。”胡秀感慨到,“我家的小mm如何就这么无能呢?”
“你这才是在埋汰我呢!”二表姐听着却笑盈盈地盯着她,盯得孙莲一阵心虚,差点把切好的西红柿丢进渣滓桶里。“你这不就是在说,这如果咱俩做买卖,你就是那拿风雅向决策的老板,我就是给你打工的小工吗?”
孙莲也不辩白,她就是说的高兴就忘了期间隔阂,随嘴跑了次火车。二表姐感觉风趣她下次就多跑跑,二表姐感觉不喜好,那她下次说话就略微过各脑筋。她等二表姐把芹菜捞出来换水的工夫,拿刀将猪肉削成薄片,再谙练地切成肉丝。
“十几张就够了吧。”胡秀咽下嘴里的番茄炒蛋,想了想答复,“我们也不消见人就给,人家说想来,要问环境了再给他们。”
“好好。”她也不刨根究底,只是涨红着脸拍拍胸口,嘴角按捺不住地颤栗,“你是老板,都听你的!”
孙莲眼睁睁见着二表姐把一堆证据往诘责者身上一甩,接着一副爱理不睬的模样,竟然就让很多人谨慎翼翼地收起了敌意,转而尊尊敬敬叫了她一声“小教员”。直看得她在心中回顾人生,也完整找不出半点上一世在阛阓待客做买卖的经历。
“我哪有那么短长。”胡秀被孙莲夸大的语气说得乐不成支,“我就是怄这一口气,想着之前在街上发传单都没那么低声下气过,忍不住就想跟他们对着干罢了。”她把摘好的芹菜放进水盆里,“没想到歪打正着了,这些家长还就吃这一套。”
她觉得二表姐是俄然想起甚么学习上的事情――比如俄然有灵感解开一道困扰了她好久的题目――但细心一看,胡秀只是在一叠白纸上反复写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