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咬人,烦人...
“困了吗?”一曲结束,池清还沉浸在白沫澄弹奏的旋律中没有回神。而那人已经从钢琴前起来,走到了她面前。明天的白沫澄穿得很洁净,简朴的红色T恤,同为红色的休闲裤。她将裤脚挽在脚踝之上,暴露此中纤细的脚腕。
“还好,只是听得入迷了。”池清说完,直接躺到身边铺着的毛毯上,也拉着白沫澄躺了上去。毛毯不大,容下池清以后就只余出一点位置。因而,她没有让白沫澄躺在那边,而是直接进献出本身的身材作为一小我肉靠垫。
她闭着双眼,完整沉浸在她本身的天下和旋律中。低垂的脖子比如天鹅的细颈,苗条妖娆,带着绝美的弧度。那过分白净的肌肤上印着一块块含混不清的红痕,池清没有让白沫澄穿高领的衣服,因为她想看到白沫澄身上那些本身留下的陈迹。只要如许,她才气时候提示着本身,这小我是属于她的女人。
所谓异口同声,恰是说池清和苏夙现在的环境。目睹苏傲凝在那边用葡萄逗弄着阿谁叫酥酥的小猫,嘴里还不断的喊着本身的名字。苏夙不满的伸脱手,用力在苏傲凝腰间掐了一下,还特地拧了几圈。
池清不喜好白沫澄现在和本身对话的体例,更讨厌她那副看似谦逊,实则无谓的态度。此人底子不晓得本身在她失落以后找了她多久,更不晓得本身破钞了多少心机和心血去想她,念她。当时,池清觉得本身如许做只是不甘心白沫澄的叛变和分开,但现在,她明白了。或许,从阿谁时候开端,本身对白沫澄的心机就已经不再纯真。
“如果你再说废话,现在便能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