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与炽热融会,变成更加炽烈的涛涛肝火。而工致的舌头也胜利操纵了它本身的有力前提,开端在那条细窄的通道中翻江倒海,好似要把白沫澄的身材都给搅成一滩烂泥那般。
别就是不要,而不要的反义词,天然就是要。目睹身下人的脸颊和耳朵已经红到几欲滴血,池清笑了笑,俯身探去,隔着寝衣把白沫澄胸前的那点含入口中,纵情戏耍,再用力的撕扯啃咬。
在这类环境下,池清那番带着戏谑与挑逗的话让白沫澄回了神。感到对方不断的用膝盖磨蹭着本身被*腐蚀,开端泛酸泛疼的部位,白沫澄并没有被玩弄的愤怒,就只是温馨而沉默的看着池清。这下,本来要玩弄人的那方反倒心虚了。池清忐忑的看着白沫澄,恐怕本身一个打趣会引得此人活力。
明显都是纤细到不能更小的物质,却被触感放大到极限。就连池清在甚么时候舔过本身的每一寸皱褶,每一寸精密的绒毛,白沫澄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是说不出的感受,仿佛全部灵魂与生命都被池清节制着,由她摆布。
她用力攥着池清的手,两小我十指紧扣,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另一只手则是抓着池清的头向本身腿心按去,力道虽大,却并没有施力去抓池清的头发,仅仅是用掌心在按压。当那些躲藏在身材里的洪波没法禁止的破体而出,白沫澄弓起家体,不断的颤栗着,床单很快便被那些自她体内溢出的热流打湿染透。
池清此话一出,白沫澄有几秒的愣神,在回神以后便快速的红了脸颊。的确,在血缘和辈分上,本身是池清的女儿,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也是池清的女儿。即便她没说心疼的工具是谁,但答案早就通过池清眼里稠密的*透露得一清二楚。
即便舌头已经发酸发麻,池清还是不想停下行动。她晓得,只要持续下去,白沫澄就会被本身奉上极其欢愉的顶峰。想到这内里,她动的更加卖力,抓住胸部的手也从之前的挤压改成揉捏,另有指缝几次去夹攻敏感的端点。
她羞怯,即使两人已经欢爱过无数次,她还会在本身看到她的身材时脸红。她和顺,容忍本身统统的不好,为本身打理好每件事。而她亦是捉摸不透,窜改莫测的。就像现在,前一刻明显是要活力的模样,此时却难能宝贵的主动起来,把她埋没最深的一面展露在本身面前。
白沫澄身上的味道一向都没有窜改,好久之前,此人周身就缭绕着一股清甜又淡雅的香气。比如牛奶与薄荷的异化体,不会让人感觉太腻,又会在冰爽中带上些许甜美的气味。现在,怀了孩子的白沫澄又多了几分母性,就连身上的味道也模糊有了几分奶香的醇厚。
“清,别说了...”公然,白沫澄的勇气就只会存在半晌,被池清一说,刹时又变回了小虾米。见她伸直在枕头里,用双手抓着床单,目光迷离的凝睇本身。池清心下一动,也晓得某些事不能再拖。因而,她丢弃了其他的心机,用本身最虔诚的吻去心疼白沫澄身上最贵重的那片花朵。
“不累,只是有些困了。”过了好久,白沫澄才回过神来应对池清的题目。她用脸颊在池清的手心上轻蹭着,活像一只讨要仆民气疼的小猫。
公然,她的小沫对本身的触碰是完整没有抵当力的。
“嗯...清...”固然早就想到因为身材的启事,池清能够不会用过分狠恶的体例要本身。但是,当身材的私密部位被吻住,白沫澄还是没法太快的做出反应,只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绷紧双腿,抵当池清给她的致命称心。
现下,白沫澄的身上就只穿戴一件纯红色的底裤,其他的部位全都透露在氛围当中。因为才被池清顾恤过,胸前的敏感部位带着非常的潮红,而顶端的两点更是硬挺到用眼神便能够看出来。视野再往下,是本身高高隆起的肚子,另有池清挤在本身腿间的膝盖。这些充满含混的画面落在白沫澄这个当事人的眼里,她想不害臊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