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白沫澄白净的脸因为害臊而染上一层粉红。或许是涂药的部位过分私密,她并没有翻开棉被,而是在此中停止着涂药的任务。眼看着薄弱的棉被跟着她手部的行动来回起伏,而她脸上的神采也逐步从不美意义窜改成哑忍。
即便没有经历,那种处所受伤以后该如何做,白沫澄自是清楚。想到本身房间里放着的药,白沫澄想再尝试着起家去拿药。只是,她才扭过甚,就看到池清的床头柜上正巧放着两盒像是方才拆封的伤药。
“我去洗手,等我出来喂你吃早餐。”池清边说边走进浴室去洗手,成果,她出来的时候,白沫澄仍然保持着本身出来的模样,没有变动过。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只暴露一只红红的小耳朵在内里,偶尔还会动一动,就仿佛小兔子那般。
吃了东西的胃部终究不再那么疼,白沫澄用手抱住池清的手臂,另一只手按在本身的胃上。不知怎的,身材越是舒畅,她就越是想睡觉。特别是像现在如许躺在池清怀里,真的舒畅到让她有种昏昏欲睡的感受。
“恩。”听了池清的话,白沫澄紧绷的身材变得更加生硬,却生生把那两条闭合的腿打了开来。固然只是纤细的一条裂缝,却足以让池清把手指伸出来,也能让她看明净沫澄的身材。
深知本身的行迹已经透露,池清无法的摇点头,迎着白沫澄错愕又忐忑的目光,站到床边。见对方快速的把手藏在棉被里,却忘了挡住她本身的身材。池清把餐盘放到桌旁,又替白沫澄把那只感染着药膏的手拉出来,将其擦洁净。
“这个药会有些凉,忍耐一下。”跪在床上,池清将药膏拿在手里,对白沫澄轻声说道。紧接着,她把棉被从上面推上去,一向推到白沫澄的腹间才停下来。见对方格外拘束的把两条腿夹得死紧,连一点裂缝都没有。
即便她们两小我都没有提早天早晨的那件事,但白沫澄却没有感到半点难过,更不会主动去碰触那根刺。她要的,不过就是池清的一点点和顺。哪怕只是微不敷道的份额,都会让她心驰神驰,乃至像飞蛾扑火那般义无反顾。
为本身上药这类事对常常受伤的白沫澄来讲绝对是家常便饭,只是,为这类处所上药,她倒是真正的第一次。因为内心的羞怯,白沫澄将棉被一向盖到脖子上面,只把那只带有药膏的手伸出来,在被子内里上药。
“腿略微分开一些。”即便内心有些悔怨本身如此打动的发起,但既然说过要帮白沫澄,就必必要完成这件事。一来,到底是本身弄伤了白沫澄,其次,说她欲霸道也好,占有欲太强也罢。池清就是不但愿白沫澄的身材被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进入,即便是白沫澄本身,池清也会感觉不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