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岳舞气结,“那你少吃一点总行了吧!”
岳舞只能诚恳地点头,江淼一笑,捧起脚本,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纸上,缓缓地念出那段:“瑶夫人浑身一震,再没想到能有人这般无声无息地呈现在她身畔,惊惧之下娇叱道:‘甚么人在装神弄鬼?’那人一声轻笑,瑶夫人循着声音转过身去,那人隐在一片黑暗中,还是不见真容,只堪堪暴露一只手来,指间一点晃眼的亮光,瑶夫人定睛看去,倒是本身发间的一支玉簪,不知何时被他摘了去。她不由得后退一步:‘你……究竟是何人?’他倒是低低一叹:‘遥闻花溪阁花魁之盛名,鄙人慕名已久。本日有幸一睹芳容,只觉三生有幸。’他说话间,手上还是把玩着那支玉簪,温润的白玉在他指尖转来转去,竟是说不出的文雅安闲。瑶夫人一滞,竟然说不出话来。”
岳舞非常吃惊,固然她晓得他们是跟潘石松那边达成了和谈,但她觉得是直接获得阿谁角色,却没想到江淼说还要去试镜。
这家伙!
她持续演出惊惧的状况:“你……究竟是何人?”
岳舞紧紧地盯着他手上的行动,只闻他感喟间,手指还是工致地玩弄着那支钢笔,指腹悄悄地摩挲着笔帽,说不出的萧洒安闲,却又模糊带了一点含混挑逗的意味。
岳舞轻哼一声,没有理睬他。
“如何样?”他莞尔笑道,“看明白了吗?”
在一旁进入了看热烈形式的真・岳舞又禁不住想翻白眼了:这货公然是天生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