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敢抵挡,颤抖动手接过他递来的红色马克笔,歪歪扭扭在纸上写下这些汉字。
被叫做周教员的男人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她身边,看着地板上的尿渍,“这点小事都忍不了!没用的废料!”
面前是一座还未措置的渣滓山,四周苍蝇飞舞,恶臭熏天,她闻获得各种气味,同时也能感受出阳光晖映在身上的温度。
“这甚么态度?想打斗?我但是你的教员!敢说我不是好人?你也想被绑起来?”周教员说着,把他揪到讲台,在讲台桌上面拿出麻绳,结健结实把他捆上。
女孩的脸刹时肿起一半,从速把纸举鄙人巴位置,眼神惶恐,谁也不看,只看着空中。
“买这类出错的礼品给孩子,这类家长的脑筋进了水!”
他拎起她手臂,把身材矮小的她拽到讲台前面,号令她:“拿笔在纸上写‘我尿裤子了,我没家教,对不起’。”
而他们手里的女孩,则是那小我渣教员的女儿。
周教员拿起课堂角落的渣滓桶,把内里的渣滓倒在地上,大大的塑料桶罩在这名男生头上,桶很大,几近把他上身也罩住了。
“玩这类东西有前程吗?”他说着,拿起游戏机用力摔在地板上,零件四散。
他叮咛:“就在这里站着,叫其别人看看你做的功德!我没叫你动,你不成以走!每隔一段时候我会出来看看,你休想逃窜。不然我把你裤子当着全校同窗的面脱掉,教员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女生。”
大师顿时低下头,在纸上刷刷写字。
“这不是鬼画符,这是我画的画。”
“你们是甚么人?”周冬青问。
“光是绑你还不敷,你这么恶劣,不懂规矩,应当有特别报酬。”
直到感受地板不再转动,她才喘气着把双眼展开。
回收站的铁丝网别传来骚动,四个身穿活动装校服的门生揪着一名比他们高了一个头的女孩走了过来。
周教员猝不及防的踢了他肚子一脚,男生今后跌倒,塑料桶撞在地上一声闷响,男人一边踢着桶身,男生便在地上转动起来。
他的门生,和他的女儿,凑在一起,会产生甚么事?
她还陷在刚才那段体罚带给她的震惊当中,没法抽离。
“少废话,我要查抄你的书包,看看有没有不安康的东西。”他强行从抽屉拽出男生的书包,拉开拉链,一股脑把内里的东西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