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惊奇的看着贴在盒子上的两张符契,“这是甚么?”
“是大理寺少卿大人吗?”内侍问。
“他走了?”太子坐在后殿的小花圃里,皎月当中,银光散在石桌上,披发着淡淡的微光。
青墨颜回到侯府时,医官长恨还没有归去。
他猛地将手里肉干丢向站在他面前的内侍脸上。
“那是甚么?”天子问。
“你不会。”青墨颜低低一笑,“你与皇室有仇,如果我调查的没有错,你的父亲当年恰是因为用一张保胎的方剂救了天子最宠嬖的嫔妃,以是招致杀身之祸,你之以是会进大理寺当差,也是为了能在暗中清查当初你父亲的案子吧?”
一阵冷风吹来,太子轻咳了几声。
天子跟太后听了院使的话,全都惊奇不已。
鬼草不能再留在他的手里了,他要尽快让长恨把它制成他所需的配方。
如何会这么巧,小王爷于静祺就中了蛊毒,并且还是在毫无征象的环境下,巧的是他手里恰好有鬼草。
等了两盏茶的工夫,太病院院使被请了来,进到内里替于静祺诊脉。
长恨拿着盒子愣在那边,很快,他脸上的惊奇变成了苦笑,“不愧是少卿,这些事瞒不了你,你还晓得些甚么?”
“此乃蛊毒之症。”
长恨接了盒子苦笑道:“难为少卿这么信赖我,你莫非就不怕我拿着它去揭了皇榜?”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是,少卿大人说他府中有事,不能来赴宴。”内侍低着头,谨慎翼翼道。
“那便请进宫来让他看看静祺。”太后道。
院使忙着帮小王爷施针,临时压抑住了蛊毒,天子表情不佳,与青墨颜草草说了几句便允了他离宫。
青墨颜紧抿双唇,深深吸了口气。
“殿下,内里风大,归去吧。”身后几名奉侍的宫人担忧道。
四名太医好不轻易才把院使盼出来,全都投去期盼的目光。
青墨颜悄悄站于一旁,看似面无神采,实则他背后都快被盗汗湿透了。
“少卿在想甚么?”太后见他久久不语,开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