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我下车,又引着我从一个门口出来,穿过一条长廊,有人给我把布条给摘了,我揉了揉眼睛,面前是一扇古香古色的门。
啪!
叩叩叩。
内心一紧,刚才他说在醇香居设席,如果真的是在醇香居底子没有甚么好蒙着我的眼睛的,只怕去的底子不是醇香居罢了。
谢振生的地盘,陈季白却白白让人等了一早晨,他有这放肆的本钱人家拿捏不住他,可我毕竟没有,陈季白之前的顾虑我算是明白,可我倒是也不悔怨。
他见我眸色有变,又道:“沈蜜斯,你明天不去也得去,先礼后兵那是我们大帅一向教的,您说呢,是不是如许?”
“不急不急,我把沈蜜斯请来,但是想请沈蜜斯尝尝我们燕西的特产的。”顿了顿,他打了个响指,“把我们燕西的仙桃干儿给沈蜜斯拿来。”
我抿了抿唇,这场鸿门宴,倒成了我一小我单刀赴会了,我想起龙五,那样凶暴之人是谢振生放在西平的特工,可想而知,谢振生定然不是个甚么刻薄之人,我这一去,恐怕是有去无回的。
我沉寂的看向他:“谢大帅,照片里的人在那边?”
“沈蜜斯,猜猜这是甚么东西?”
我眼底闪过一刹时的惶恐,可当即就敛去了,我这个时候不能露怯,不然底牌掀尽了,我明天必死无疑。
沈蜜斯,你说我往你血管里打了这玩意儿,到时候陈季白再碰你几次,他是不是也会染上,那到时候我谢振生便能够不费吹灰之力收了南边的泛博国土,没了陈季白,陈木和我都不放在眼里,并且还能给我女儿报仇,沈蜜斯,你感觉我这打算好不好,那句话叫甚么来着,啊,对了,一箭双雕,这算不算一箭双雕了?”
一个副官模样的人上前来,指了指帮他按摩的女人道:“十二姨太把仙桃干儿吃光了。”
“老子能收留你,你服侍老子他妈的都服侍倒霉索,还想用饭?”
但是眼下,我不去还真的不可。
我淡淡的挑了挑眉,没说话,谢振生当着我的面儿这么对他的姨太太,目标就是警告我,他不好惹,更不是甚么君子,不打女人那套在他这里完整行不通,以是等会他要跟我说的话或者要我做的事,我如果不做,明天儿估计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