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
大夫朝我道:“少夫人,您放心吧,少帅他根柢好,发热也是因为淋雨导致的伤口发炎,现在打了针,烧退下去了,但是会不会几次还要察看一个早晨。”
眼下才不过凌晨五点多,蔡蓉蓉还没睡醒,可管家已经叫她起来听电话了,蔡蓉蓉连连的打着呵欠揉着眼睛,忍着气咬牙切齿的接电话:“陈少帅!你带兵去把燕西搅动的腥风血雨就算了,现在还不让人睡觉了?”
“放心吧,我今晚看着就成了。”我叹口气给陈季白捏好被子,忍不住朝秋文羽问道,“朱漆和周霖他们都还在那边,是不是……”
陈季白倒是不介怀,只笑着伸手将我拽入他的怀中坐着,我也不大敢挣扎,他浑身那里都有伤,真是恐怕一个不谨慎就碰到那里了。
没想到终究比及陈季白电话,竟然是问这个破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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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季白进了厨房,他也不是不会做饭做菜,只不过大老粗惯了,那里做过邃密的东西,更何况女人喝的红糖水,他也就是听人家说过,现在盯着摆在面前的几块姜,一堆红糖,他倒是不晓得要如何煮了。
陈季白嫌弃的嗤了声,身躯前倾,伸手去拽搁在一边的干毛巾,因为他这个行动他的前胸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两人的温度交叉在一起,连呼吸都显得炽热了。
“女人来月事的时候要喝多少生姜红糖水?”
排闼进了房间,陈季白一时候没有看到我的身影,他把红糖水搁下,俊眉蹙了蹙,找了一圈儿,才发明我蹲在浴室搓刚才垫在椅子上被我弄脏了的坐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