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能有如许的心,为妻非常欢畅。”
“凌文成?”凌慎行道:“他是我一个远房的表哥,军中一个元老的儿子,如何俄然提起他了?”
沐晚回到船舱,凌慎行方才醒来,正筹办用一条湿毛巾擦脸。
“我传闻令尊的船上运的是贵重的药材,不晓得是甚么药材?”
沐晚冲他点了下头:“传闻沈先生此次运送的药材是三七,不晓得有多少呢?”
沐晚站在他面前,拿过那条毛巾,细细的给他擦拭起来,她行动轻柔,就像有小猫的爪子在挠着他。
五百多斤的三七的确是个不小的数量。
进了船舱,沐晚忍不住说道:“总感觉沈先生运的这批货有些蹊跷,三七这类药材如此宝贵,到底是哪个商家能一口气就进五百斤呢?”
沈云倾道:“现在船埠的买卖不好做,河道羁系又严,税收也重,很多船家的船都停航了,此主要不是对方出了高价,父亲也不会亲身出海了。”
沐晚悄悄替他擦着脸:“阿行,我真欢畅,你不是那种只顾本身开疆拓土不顾苍存亡活的军阀,在你眼里,实在百姓才是最首要的吧?”
“沈先生装船之前,可验货了吗?”
沈儒良呵呵一笑:“好好好,我只是开个打趣,他们那样的人岂是我们这类人家能够攀附起的,你也快归去清算下吧,船顿时就要泊岸了。”
沈云倾道:“我在城西开了一家咖啡店,能够喝咖啡,也能够闲坐看书,少夫人如果感觉闷,能够去我那边打发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