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恰好筹办了咖啡,不知几位姐妹肯不肯赏个脸。”沈云倾笑吟吟的模样安然有害,“我看大师也都口渴了。”
沈云倾顺着树丛看畴昔,是几个穿戴富丽的令媛蜜斯,看来是同父母一起来给沈老太太祝寿的。
传闻沈家请动了蔡京,很多与沈家干系普通的也来凑热烈,略表寿礼,趁便听四旦之一的蔡京唱戏,这笔买卖非常划算。
老太太的身后挂着“百寿图”,两边挂着贺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贺联是族里族长写的,笔劲苍劲。
沈云倾将大师请到一边的石桌前坐下,回身叮咛秋彩去拿咖啡,手指成心有偶然在颈间扫过,秋彩与她早就情意相通,两人互换了一个眼色,秋彩便退下了。
“望远镜,能够看得很远呢。”沈云倾把望远镜递给秋彩,“你尝尝看。”
跟着鞭炮声响起,寿宴也正式开席。
比起穿戴洋装的各位蜜斯,她的中式打扮涓滴不落下风,清爽高雅,婉约大气,到处透着大师闺秀的风采,一时如同皓月之光,将身边的星星都比了下去。
她不是非常体味宋老爷,只听沈儒良说他是个重信守义的,但是买卖人到底要以好处为重,她感觉宋家这么做只是权宜之计,以后或许另有别的行动。
刘氏看着乌压压的客人,不免倒吸一口寒气,幸亏云倾奉告她要多预备几桌宴席,不然明天就要出糗了,这来的人远远比预算的还要多。
念儿仓猝抢过:“真的是念夏,她在那边鬼鬼祟祟的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