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朔抱着他出了卫生间,安抚的一下一下摸着他,白宸紧紧扯住了他的衣服,用力蹭了蹭,太好了,总算没有透露,他不敢设想男人对他暴露讨厌的神情。
“哪能啊,那帮兵蛋子燥得很,我们几个练兵久了馋的很”王副官一张严厉的脸上划过难堪,挠了挠头。
凌晨,练兵的声声响起,白宸打了个哈欠,林朔早已出去了,他处理了男人给他留下的早餐,闲逛闲逛的挪到了窗台上,窗开着,他能够随时出去玩,男人也感觉他长大了些不该该一向呆在室内。
“哎,还是刘力分开军队那天送我的酒,舍不得喝啊,这酒纯呐”
“乖”
林朔平躺着,身子占了大半的床,高大的身影与他蜷起的小身子构成对比,却没有涓滴高耸,一人一猫睡得放心。
“可不是,这军队好啊,就是平常不让喝酒,馋的我呀!”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几人回了本身的宿舍里。
长长的银发披垂而下,冰肌玉骨秋水为凝,脑袋枕在纤细的手臂上,银发粉饰住了侧脸,只暴露完美的下颌。
“王副官,这要让少校晓得了指不定让你们去负重蛙跳”袁青眯了眯眼,内心腹诽,平时严肃的很一看到酒就熬不住了?
一阵淡淡的白光覆盖着他,光彩散去,一只红色的猫伸直在角落,不安的颤栗。
林朔返来扫了一圈不见小家伙见卫生间有些不平常,迈步往里去就见小家伙不幸兮兮的缩在角落,仿佛很不安。
林朔当即迈步畴昔抱起他,“白,如何了?别惊骇”
“哎,老王啊,还别说,你这酒好啊,够味!嗝―”
“下次绝对不了”
用极力量跳回了林朔的宿舍,闲逛悠的挪到了床边,白宸用力向前一扑跳上了床,身子静止不动晕眩的感受更甚,白宸苦笑,公然这东西不是他该碰的。
“铁打的虎帐流水的兵哪天我们也卷铺盖走人了,现在这日子得好好珍惜呐”
新兵来了也意味着老兵的拜别,之前白宸来的时候军队里的拜别之情已经淡了很多,甲士没有那么多时候用来伤怀,也就只能偶尔偷喝几口酒解解乏,但如果被抓住了,甭管你是谁照罚不误,谁让你犯事儿了呢。
“小袁啊,咳,这个吧,咱这不是馋得慌吗,以是……”
“咳,时候也不早了,都安息吧”
看着窗内行动果断快速走过的甲士,白宸抖了抖耳朵,往窗外一跳,踩着猫步文雅的走着,路过袁青的房门口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有些醉人,他的嗅觉非常活络,这味道浓烈的很。
世人:“……”
身子热的不像话,认识越来越沉,酒气上涌,残留在体内的酒精刺激了他体内的灵气,一圈圈的循环,白宸在甜睡中不晓得他的身材产生了如何的窜改。
白宸有些猎奇,他模糊记得有人说过,酒是好东西,让你健忘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