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越久,越觉恰当初幽州的日子过的欢愉。
夏景行比燕王还憋屈:“殿下好歹与皇上还父子情深,镇北侯府那一名前些日子喝了酒直接闹到我家里去了,嚷嚷着要见大孙子。还好安然去国子监了,人是被我轰出去了。这些日子我还估摸着他说不准几时又会上门。万一在家里见不到安然,跑到国子监去如何办?”
夏家一家子赏了月,萧烨与郁丛之便前后上门,约了安然出门去玩。他们怕夏景行伉俪俩不承诺,干脆亲身上门来接人。
她们俩鲜少互捧,这是赶上了孩子,跟全天下的母亲都一个样儿,夸别人家孩子的时候就恨不得别人也来夸本身的孩子。
只听得一声重响,统统人都感觉骨头疼,随即马车里传出了镇北侯呼痛的声音。
夏芍药晓得他不声不响处理了此事,还与他筹议:“我感觉镇北侯能摸到我们家来,万一在路上拦着安然如何办?我们是不是找机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奉告安然啊?!”
小安然在国子监读书,三不五时还不回家来,偶然候也去曾外祖父家里。王家藏书丰富,一家子治学之人,舅爷爷都是博学之才,安然恰是好学之时,常常听住了,便喜好往王家去,便利请讲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