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世被抬返来以后,萧南平就给他请了大夫,骨折处上了架板,躺在床上直哼哼,传闻起码要歇息三个月。
“婆婆如何不说说世子是为何受了重伤的?绑人孩子讹人财帛,这如果常日里送到官府打完了板子恐怕都够得上放逐了。我一介妇道人家,不懂律法,却也晓得这事儿做的很缺德!也就是赶上了这当口抄家夺爵才将这事儿平了。为了今后不被扳连,还是和离的好。”
萧南平气的颤栗:“伉俪之间理应同甘共苦,你如何能在这时候提和离。更何况阿宁还受了重伤,你做人老婆的不在病床边上服侍,另有脸提和离?”
“她莫非说错了?”
宁景兰还未再嫁,她的嫁奁票据也在,萧南平不得已之下,催促了她盘点本身的嫁奁,先存放在u堂里也好,总好过全被收返国有。
宁景世返来以后,比及喝了止疼药不那么疼的时候,还跟她讲过本身在承天门前如何向晋王求救,他却袖手中间,半点相救的意义都没有。
闫家来人将闫幼梅的嫁奁都盘点了拉走,闫家与宁家今后再无干系。
“他明显是反贼,连逼宫都敢干,另有甚么不敢干的?”
她亲眼看着萧南平长大,再结婚生子,伴跟着她在镇北侯府的后院里糊口了二十多年,想想便令人生心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