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灼看着如许的青鸾,非常不悦的伸手抓起那精彩的下巴,被迫她昂首俯视着他,道:“如何,莫非你真的喜好上阿谁周深了?不会吧……风还没死多久呢,你便将这个为了你连生命都支出的男人抛到脑后;鸾儿,你可真是冷血啊……不,你不是冷血,是滥情;因为你本就是妓女,天生就是被男人玩弄的工具,你说寄父说的对不对?”
就见青鸾浑身高低没有一处无缺,莹白的身材上到处充满了青紫之色,更可骇的是那大腿根部,的确让采儿心惊胆战。
不知过了多久,青鸾只是在感受本身将近死去时。
翻开房门,就见采儿颤抖着跪在地上,而她身边放着一碗已毫无热气的汤碗。
看着西门灼走远的身影,采儿镇静的翻开房门,借着洁白的月光,惊吓的看着床上那具好似没有生命的莹白身材,惊骇的捂着伸开的娇唇,心疼的泪水挂满脸颊。
最后,当周沿转成分开时,看着青鸾泪洒满面的模样,内心一阵绞痛。
西门灼嬉笑着看着青鸾已被折磨的神情恍忽,混乱的头发尽数被披垂在床上,薄弱的身子,颤颤的颤栗着,而身下异化着鲜血的种子渐渐的流了出来;全部房间冲蚀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青鸾神情暗澹的看着仿佛恶魔的西门灼,连话都说不出一句,便就完整昏倒畴昔。
西门灼抬眼看着青鸾娇弱诱人的模样,内心一阵奖饰;一段时候没见,没想到他这个女儿会变得更加鲜艳斑斓,这无辜的神采越是凄楚越是让他感到欢愉和想要狠狠占有。
西门灼见青鸾娇红的嘴唇上一片青白的牙印,又想起明天她要做的事,便拿起床头的一方红色的锦帕,勒在那鲜艳的小嘴上,道:“别咬烂了,明日周深不是还要来看你吗?”
看着青鸾听话的不再挣扎,西门灼轻笑着退掉身上烦琐的衣衫,顿时,一具结实有力的身子呈现在青鸾身边,青鸾别过甚去,不肯再看他一眼;西门灼见她这副筹办受虐的模样,不爽的捏住青鸾的下巴,道:“太久没有调教你了;让你连根基的东西都健忘了吗?”
青鸾听到这话,瞬时睁大了双目,看着笑得险恶的西门灼,眼角流下一抹痛苦的泪水。
西门灼瞥见鸾惨败的脸颊,笑着穿起衣衫,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