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面对鹿歌和鹿鸣的时候,他也仍然我行我素的很,因为他对二人无拖无欠,以是不必有所顾忌,大不了要命一条。
青渊闻言脸不由一红,也不晓得该如何答话,只得一脸愁闷的跟在两人背面。
沈寂溪伸了个懒腰,一副大功胜利的面色,道:“就算看着就烦,也没多会儿可看了,再忍个把时候吧。”说罢起家道:“等船来了,我让青渊去叫你,这会儿我该昼寝了。”
“内里风大,出去吧。”沈寂溪对着门口的方向道。
钟墨立在榻边,盯着云梦初看了半晌,对方一头黑发并未束起来,散在枕边,烘托的那张脸更加的白净都雅,脸颊上那道伤痕已经变得很浅,模糊还能看到陈迹,但并没有粉碎那张脸团体的美感。
“不必了。”钟墨说着便自顾自的穿好了上衣,俯身去拿外袍。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云梦初手里拿着伤药,立在原地正一动不动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