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你离了这珠子,没受甚么苦吧?”沈途问道。
“沈途说是看长相是西域人,他们使得毒虫也是西域人惯用的下毒伎俩。想来是为了沈家和鹿灵谷的买卖,八成是想着给我下毒,将我掳走,然后以此威胁我爹。”沈从之皱眉道:“也是我太粗心了,不过到了中都这边,他们不敢使甚么手腕,八成不敢再露面了。”
“有事理。”沈途道:“就跟人一样,老了就会死。”
“韩先生与我爹是旧识,他用毒、解毒之道,应当是在我爹之上的,不然我爹也不会让你带梦初来这里。”沈从之道。
云梦初看了一眼钟墨,目光如有似无的闪过一丝不安,钟墨见状便立在云梦初中间没动。韩荻倒也不对峙,便开口道:“不想走就留下帮手吧。”说罢引着两人到了阁房,道:“先把衣服脱了。”
沈从之眉头舒展,放开对方的手腕,伸手从云梦初的颈间挑出那跟系着火珠的红绳,却见那火珠现在已然不再通体赤红,而是变成了暗淡的黑红色。
韩荻闻言眉头微蹙,上前搭着云梦初的手腕,半晌后开口道:“一时没甚么大碍,过午以后等他规复了,带他去找我吧。”说罢便走了。
钟墨闻言勉强笑了笑,转而道:“那日在驿站攻击你们的蒙面人,可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