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别例倒是简朴多了。”钟墨道。
钟墨看了一眼云梦初,见对方面上略有些难堪,便道:“此事就不劳先生挂念了,或许射中必定,我难逃此劫吧。”
待两人分开后,他便写了封信,着人送去了凌天宫。
云梦初闻言一愣,却闻钟墨道:“先生有几成的掌控?”
“但是……”云梦初想说,你那么烦我,我一年到头跟着你,对你太不公允了,转念又一想,不跟着对方本身就是个死,因而只得不再言语。
韩荻仿佛也有些挫败,好不轻易碰到个毒手的病人,竟没治好。
韩荻面色微变,将云梦初身上的银针快速的取下,然后表示钟墨解开对方的穴道。
韩荻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银针扎进了云梦初的后肩,随后又从钟墨手里取过一根,扎进了云梦初肩膀的另一侧。全部过程,钟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云梦初的侧脸,只见对方初时只是眉头紧皱,垂垂面上便现出了痛苦之色,待银针扎到第十根的时候,云梦初的额头已经排泄了精密的汗水。
韩荻看了他一眼,又道:“这个别例要求对方的功力必须在他之上,且是心甘甘心为他而死,二者缺一不成。”
沈寂溪面有得色的笑了笑,还不忘冲钟墨挑了挑眉。
“哈哈。”沈寂溪笑道:“你倒是会认命。”